即便蘇銘不解女人溫柔,也不由看得頭暈迷醉,連忙說。
“不,不是,玉姑娘,我隻是覺得,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說話會更好一些呢?”
“不用,外麵人多耳雜,說話哪有這裏方便?更何況,我一個女子都不怕,蘇先生又怕什麼?”
蘇銘不由苦笑,總算明白龍滄蘭在介紹她時的諷刺意味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是韋魯斯那色胖子在這兒,絕對可以應付地輕鬆自如,不用到晚上就可以弄到人家香閨的鑰匙,不過自己連龍滄蘭那輕度的挑逗都吃不消,又哪裏能是這玉辭心的對手。
“還是說,劉大人已經得到了龍滄蘭那小妮子的芳心,心裏已經對我不屑一顧了呢?”
“別,我錯了姐姐,咱們就在這兒說話吧。”
龍滄蘭雖是招呼著賓客,但卻一直留心著蘇銘這裏,見到玉辭心纏了過去,心道一聲不好,正想去給蘇銘解圍,旁邊布諾卻立刻纏了上來,龍滄蘭身為主人不能硬撇開布諾,隻好先勉強應付著他。
“劉大人既是師從山中老人,想必這手金針絕技也是跟他老人家學的嘍?”
玉辭心輕吐一口香氣,開始了自己的攻勢。
“當然,如果不是師父他老人家,誰又能弄出這麼神奇的醫術呢?”
蘇銘還沒搞淸楚玉辭心的目的,隻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慢慢應付著。
“可是姐姐有點兒奇怪了,山中老人雖然神秘,但也是有許多傳說在外麵的,怎麼從沒聽人提起過山中老人有過這種用針來治病的絕技呢?”
“在下學藝於師父之時尚短,這應該是師父他老人家新近才發明的吧。”
可是,玉辭心臉上突然現出玩味的笑容,山中老人雖是神秘,但大祭祀大人卻是有幸見過他老有家呢,為什麼大祭祀大人也從沒聽他提過有什麼弟子和金針治病的絕技呢!
蘇銘聞言大駭,忽然心中一動,內功自然而然運轉起來,令蘇銘腦中猛地回複清明。
玉辭心隻覺得蘇銘的眼睛突然變得幽深,甚至無法探査且產出巨大吸引力,似乎要將自己的精神全都吸引進去一般,嚇得玉辭心猛地往後一退,才從這牽扯的力道中脫出身來。
“玉姑娘該不會是在拿話套我吧,我敢肯定,大祭祀大人見到家師之時肯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蘇銘暗叫好險,剛才這妖女肯定施展一種能影響人心智的魔功,然後突然用這句問話來打擊自己的心神,令自己露出破綻,以便讓她探出自己的虛實。
“嗬嗬,劉大人說哪裏話來,隻不過是姐姐記錯了而已,經劉大人一提醒,確實大祭祀大人是在以前見過的山中老人。”玉辭心被他剛才一下給嚇得到現在還沒回複,這蘇銘確實不是簡單人物,雖然實力未見得有多高,卻是秘技不少。
又是金針治病,又是用肉拳砸飛了魔元彙成的五輪刃,剛剛又不知用的什麼魔功,竟對自己所施展的迷心術完全沒反應,而且還差點反將自己的精神給吸進去。
“這個小子真是太可怕了,以後一定要加強對他的監控!”玉辭心暗自提醒自己。
“心姐,沒想到你跟蘇銘這麼聊得來啊?”
這時候,龍滄蘭終於擺脫布諾跑來給蘇銘解圍。
“這是當然的啦。”玉辭心見龍滄蘭過來,急忙調整好心情,笑語嫣嫣地道:“劉大人可是很風趣的人呢,我跟他聊得非常開心,不過既然滄蘭妹妹過來了,那就隻好先把劉大人讓給你了,劉大人,姐姐先告辭啦?”
“怎麼樣?應付這妖女沒出什麼差子吧?”
蘇銘聞言一愣,什麼時候龍滄蘭這麼關心自己啦,自己好像還跟她敵友難分呢。
見到蘇銘的樣子,龍滄蘭馬上反應過來,苦澀地道:“劉大人現在還不了解我們金甌大魔神祭祀團的情況,等以後你就會明白,我們並不是敵人。”
說完,不理蘇銘的反應先行離去了。
蘇銘直覺地感到龍滄蘭並不是在撒謊,但現在蘇銘已經深知這些人偽裝的厲害,對自己的感覺並不敢過於相信,比起這個,蘇銘更關心自己這次自行運行弁襲君師父內功的情況。
前幾天自己雖也能勉強運行起內功來,但都是失敗無數次之後,才在物我兩忘的境界下運行的,但今天卻是它自己運行起來,蘇銘感覺更加的流暢自然,幾乎沒有凝滯的感覺?
而且在打坐時練習內功隻是能增加真元,但現在在淸醒的狀態下運行起來,卻有著另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