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圓臉道人的話,盡皆笑眯眯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話語。
李耀陽和蘇銘在下麵等了許久,不見有人說話,看著天色越來越暗淡,李耀陽忍不住喊道。
“請問師兄,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等著吧,你以為這裏是你們落日峰啊。”
牆上的圓臉道人不耐煩的喊了一聲,言罷不在理他們,與身旁的師兄弟門聊了起來。
天,在蘇銘與李耀陽的等待中,徹底黑了下來。
長生穀內照明陣法已經啟動,穀門外的小銘和耀陽蹲在門口,目露焦急之色。
“耀陽哥,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蘇銘緊了緊眉。
“因為咱們不受待見,實力太弱,虧他們還是修仙者,竟然與凡人一樣勢利眼,待我修為有成,定要狠狠教訓他們一頓,小銘,你看到了吧,咱們沒實力,就要被欺負,你可要加把勁,可不能再無半點長進啊。”李耀陽握了握拳,語氣冰冷,毫無溫度。
蘇銘被李耀陽說的直摸鼻子,心裏對青訓營的人,有了幾分戒備。
這時,一位身穿墨綠道袍的人,帶著數十名穿著青衣的弟子,從山路朝著這邊走來。
李耀陽借著穀內的光亮,看清楚那道人的穿著,知道是天機宗的長輩來了,慌忙拽起蘇銘。
“你們兩個在這裏作甚?”綠袍道人走到近前,率先開口詢問。
“師伯,我們是玄羅真人座下弟子,我叫李耀陽,他是蘇銘,接令前往青訓營,本來早就到了,但牆上的師兄告訴我們在這裏等著。”李耀陽躬身行禮,說明來意,言罷將青訓令牌亮了出來。
“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綠袍道人聽了李耀陽的話,眼中劃過一絲異色,也不檢查青訓令。
說著,仰首看向牆頭,大喝一聲。
“青訓營副營長蒼鬆帶人進贏,誰在值班,還不開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之前牆頭上的圓臉道人氣喘籲籲的探出頭來,陪著笑臉。
“蒼鬆師叔稍等,我們馬上開門。”
不大一會,穀門上炫光一閃,防禦陣法打開,緊接著,穀門發出嘎吱聲響,被人推開。
“師伯,請!”李耀陽機靈得很,躬身對著蒼鬆真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圓臉道人慌慌忙忙的跑了出來,眼見讓李耀陽搶了先機,不由得憤恨的瞪了李耀陽一眼。
“師叔,快請進。”圓臉道人對著蒼鬆真人諂笑著說。
蒼鬆真人悶哼一聲,沒有理會圓臉道人,他轉首看向李耀陽。
“你們兩個跟著進來吧,明天正式訓練,到時候你們和他們一起吧。”
說著,指了指身後帶著的弟子,揮袖轉身朝著穀內走去。
“是!”李耀陽低首行禮,待蒼鬆真人帶著數十名弟子走進去後,才拉著蘇銘向穀內走去。
蘇銘二人從圓臉道人身邊走過時,圓臉道人一臉怨毒的看著李耀陽,並且朝著地上吐了口痰,恨恨的罵道:“你個拍馬屁的小雜種!”
李耀陽沒有理會,拉著目露怒色的蘇銘,快步追上蒼鬆真人。
“我們又沒有得罪他,他怎麼這樣?”蘇銘憤慨的道。
“小人,知道嗎,對於這種人,咱們沒必要理會,隻要你比他厲害,他就會怕你。”
“我告訴你小銘,以後咱們也要像蒼鬆師伯那樣,一開口,就會讓這種人屁顛屁顛的。”
李耀陽不屑的說,蒼鬆真人聽到李耀陽的話,不由得暗自苦笑。
今天,他接到掌教師叔手令,帶著幾個山頭的弟子趕來青訓營時,青陽真人找到他,讓他難為一下玄羅真人的弟子,玄羅與青陽都是蒼鬆的師兄,雖然蒼鬆對青陽的做法不讚同,但他和青陽出自同一個師父,與玄羅的關係相對遠了一些。
而且,青陽在天機宗有權有勢,所以蒼鬆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本來蒼鬆想以找不到人為理由,將這件事往後拖,這樣以來,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青訓營長生穀的大門口,竟然遇到了玄羅的兩個弟子。
再加上青陽的弟子圓臉道人馬飛也在場,他想說謊也沒有辦法,這也是他不願理會馬飛的原因。
圓臉道人馬飛他認識,是在青陽師兄山門裏麵見到的,正如李耀陽所說,馬飛就是一個欺軟怕硬,搬弄是非的陰險小人,有這樣的敗類在,就算蒼鬆不為難蘇銘、李耀陽,馬屁飛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想到這裏,蒼鬆下意識的回首看了兄弟倆一眼,李耀陽正一臉向往,一臉崇拜的看著蒼鬆,不料蒼鬆回頭正好看到他,李耀陽趕忙點頭,道了一聲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