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大驚,連忙阻止道:“無斬大人,那些索法的手下倒也罷了,主祭祀親衛隊的人卻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受了胡遙的蒙騙,如果對所有人都施以重刑,隻怕會弄得人心惶惶啊!”
無斬怒極反笑道:“好啊,難道這些人背叛族人幾乎害得我們全軍盡沒,我倒還動不得他們了!”
“大人三思啊!”
此時應天飛站出來打圓場道:“無斬大人,不知能否聽在下一言?”
此次若非應天飛率城守軍前來支援,現在當階下囚甚至身首異處的可就是他們了,因此就算無斬此時憤怒至極,也不能不給應天飛的麵子,勉強緩和一下心情:“這位大人客氣了,不知您如何稱呼,無斬尚未向大人謝過援手之德。”
應天飛大笑道:“好了無斬大人,剛才鐵月說的有道理,我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在下是城守軍應天飛,叫我一聲老應就好了,剛才文隊長說起你們這批俘虜不好處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覺得不如將他們交給我們城守軍來審問。”
“一來,這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到明天必會傳得滿城幾雨,我們抓他幾個凶徒也好交待,二來,我們每次審訊他們都會邀請你們斬龍群落的代表一起,免得貴屬下中或者因為憤怒或者再有其他內奸,在審訊他們時出什麼問題。”
無斬見應天飛說得有理,便點頭答應:“這個就有勞應兄了,你看我們斬龍群落的事情還要麻煩應兄來幫忙,改天在下必去城守軍大營向安吉將軍登門道謝,希望那時應兄也在。”
吉普和文越卻是聞言微微色變,一旦將這些手下交給了城守軍,就等於是擺明馬車站在城守軍背後的君權魔尊一方了,不過想想,現在己經跟飛魔群落撕破了臉,再退讓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現在那些人就在應無飛手裏,無斬大人又已經答應了,他們兩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對了蘇銘,剛才我好像看到你擊破胡遙那家夥的紫虹月缺陣的時候,一點兒傷都沒受啊?你這是什麼魔功?待會兒我們兄弟二人定要好好比劃比劃,看看你還有多少深藏不露的招數!”處理完俘虜的事情,無斬暫時先把索法那個讓人心煩的家夥扔在一邊,與蘇銘先定上一局決戰。
如果不是蘇銘才剛經過激戰而自己體內的餘毒還沒清理完,以無斬的性子隻怕現在就要拉他去試劍。
蘇銘苦笑道搖搖頭,把自己兩隻胳膊舉起挽起袖子,隻怕兩條手臂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甚至還有被灼傷的地方:“無斬大哥你可太高估我啦,以拳腳來抵擋魔功實不相瞞,師父他老人家傳過我一點兒皮毛,但說要把威力達到那什麼月缺陣都能毫發無傷的擊破,恐怕得等個百八十年之後,兄弟才能有這種本事。”
無斬急道:“兄弟,你受這麼重的傷怎麼也不說一聲,快點兒下去讓他們幫你治療一下!”
蘇銘收起袖子笑道:“無斬大哥你就放心吧,說起醫術還有誰比兄弟更在行?這點兒傷雖然不輕,但也隻是皮外傷,沒什麼的,倒是無斬大哥你啊,不是跟你說體內餘毒未完全清除之前不要動手的嗎?怎麼不聽我的囑咐還是忍不住了!”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充滿了誌氣相投的情誼。
齊麟見無斬向實力較弱的蘇銘約戰,但對自己卻是完全沒有要交手的意思,不由怒道:“無斬兄,剛才見你在體內餘毒未淸不能使出全力的情況下都有這種實力,在下希望能定個時間與無斬兄決一雌雄,不知無斬兄意下如何?”
無斬笑著拍著齊麟的肩膀道;“今晚齊麟兄出手相助我斬龍群落,無斬深表感激,但是如果真要比試的話,我可是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手下留情的,所以依我看這比試還是免了吧。”
“無斬兄好大的口氣啊,既是如此待無斬兄養好傷之後齊麟再來挑戰,先告辭了!”齊麟見無斬直言如果不手下留情的話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不由心中大怒,卻不知道無斬就是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對誰都是直話直說。雖然齊麟的實力確有跟自己一較高下的資格,但在無斬心裏卻是深信他還不是自己的對手。
“齊麟大哥,齊麟!”蘇銘叫著上前想攔住齊麟,然而齊麟頭也不回地走了。
“唉,無斬大哥,你說起話來可真是不講情麵,我看齊麟他是有些生氣了。
“唉?是嗎?”無斬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我說話不講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