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棠和姬月舞大吃一驚對望了一眼,這家夥真的是那個整天沉默不語總拿著冷臉對人的東郭邪嗎?
蘇銘卻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東郭先生剛才看您幾次被圍,不知您有沒有受傷?”
東郭邪看了蘇銘一眼,然後仰天歎了一口氣:“唉,我是老啦!”
蘇銘聞言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東郭邪真的受傷了,所以才有這種感歎,連忙追問道:“東郭先生,那您是傷在了哪裏?快點兒讓我看一看吧?要不要緊?”
一邊說著一邊還想要上來幫東郭邪看一看。
君海棠哭笑不得地趕緊攔住了他:“好了蘇銘,東郭先生並沒有受傷,剛才隻不過是有些感慨而已,我想東郭先生感慨的是自己的心變軟了吧?”
“哦?”東郭邪和蘇銘同時驚訝了一下,隻不過東郭邪驚訝的是君海棠的心思細密,而蘇銘驚訝的是,心軟這件事竟然會發生在東郭邪的身上。
“海棠公主,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在感慨自己的心變軟了呢?”東郭邪略帶好奇的問道。
君海棠笑道:“在剛開始要露絲他們這支中隊的麻煩的時候,晚輩可以很明顯得感覺到東郭先生心中的殺機,而且在一開始的時候也證明了這一點,從東郭先生直衝入敵陣開始出手都很少留情,當然這並不是指先生非要殺死那些士兵不可。”
“隻不過以先生當時的心思,恐怕也是想至少讓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參戰,以削弱我們的對手的實力為先。這樣的話最後放過露絲與那些散兵豈不是與先生之前的打算相違背嗎?再加上先生最後的這一句感慨,所以晚輩大膽猜測先生是有些為自己的心軟而感慨。”
“嗬嗬,好好。”東郭邪第一次竟露出了讚賞的笑容,她們兩個還好,蘇銘簡直吃驚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這家夥真的是東郭邪?
“不愧是君權魔尊的女兒,心思細密,推斷正確,再過上他幾年,隻怕又是一名女智者,君權王朝後繼有人啊!”接著不等君海棠想要謙虛一下,擺手道:“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今晚需要好好地靜一靜才好。現在還是抓緊時間把你們三個送去與金甌大魔神祭祀團的人會合才是。走吧。”
蘇銘聽東郭邪這麼說,隻好把一肚子話先放回肚子裏,想起剛才東郭邪所展示的一斬之威,胸中忽然充溢著一股豪情。
“蘇銘,海棠公主,姬月舞公主,你們終於回來了,害我們擔心死了。”剛來到龍滄蘭臨時安排地安頓他們這些人的住處,龍滄蘭就已經一邊一副長鬆了一口氣地模樣,一邊衝上來,跟君海棠抱在了一起。
“按我們計算的時間你們三個應該早回來了才對啊,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如果再晚一點兒啊,我都要忍不住派人去找你們去了。”放下心來之後,剛才為他們擔心的怨氣又升了上來,忍不住拉著君海棠坐到皮椅上,埋怨起他們來。
“嗬嗬,滄蘭姐姐息怒,我們這不是都回來了嗎?而且三個全都是平平安安的既沒少塊兒肉也沒有少塊兒骨頭,這下你還不放心。”君海棠當然知道龍滄蘭是在開玩笑;“滄蘭姐姐還好意思說我們,我們三個加上起源王朝的東郭邪先生在他們駐地大營外等了好長時間,才等到一個叫露絲的中隊長,帶著—隊人馬去保護那個飛魔治安隊去,否則的話我們不知能提前多麼長時間回來呢。”
“好,好,好,其實都是我們的錯,這樣行了吧?”龍滄蘭本來看到蘇銘君海棠他們安全回來氣早就消了一半了,此刻聽到君海棠也追究起他們的責任來,連忙賠不是;“海棠公主你們不知道,那個飛魔治安隊別看規模雖小,警戒卻並不是很弱。”
“再加上我們對他們那裏麵的地形很不熟悉,更要完善計劃免得被他們抓往活口,當然要花費很長時間了。而且那也已經是我們的最快速度了,所以啊,你們就不要抱怨了吧?”
“對了!”一聽到龍滄蘭他們佯攻飛魔治安隊的事情,姬月舞立即來了興致;“滄蘭姐姐,你們是不是讓露絲他們吃了個大虧啊?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還碰到了他們,看上雲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但卻沒見有多少人受傷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嗬嗬,不過是略施小計讓他們白做了許多無用功。”龍滄蘭淡然笑道;“在他們往這來的路上已經被我們的探子得知,而我們故意不甩開他們引他們來追,然後在我們事先埋好陷阱的地方讓他們踩中了幾個暗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