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還好有牆壁擋了一下消了力道,否則這些針恐怕就非要紮進我的胳膊裏麵來了。”蘇銘勉強笑了笑,但是心裏麵的震憾卻更大了。
看那大漢聽覺的靈敏,身形速度的快捷,還有這一手暗器絕技,很明顯也跟蘇銘一樣,是那種對外功有相當造詣的人。
也就是說蘇銘外功上的優勢對這個人幾乎沒有作用,以後自己遇到這個人的時候一定要萬分小心才行。
“好,蘇銘你忍著點兒痛,我現在幫你把這些針拔出來,月舞妹妹你用這些布條準備好,一看我拔完立即給蘇銘包上,不要讓血滴到草叢裏,說不定會被人發現的。”君海棠現在心情勉強平靜下來,恢複了平日裏的才智。
“唔!”蘇銘剛想說點兒輕鬆的話讓一旁的姬月舞也放鬆下緊張的精神,但是沒想到這些針看起來很細,但是被那大漢一特別的手法射進自己的胳膊裏,拔出來的時候還挺疼,要不是蘇銘還算有點兒男人氣概不想在她們兩個麵前丟醜,說不定剛才就叫出聲了。
等君海棠把所有的針都拔了出來,姬月舞給他包紮好了的時候,蘇銘已經疼得額頭見汗了。
“真不知道剛才那個大漢是什麼人。”此時遠處警報之聲大響,顯然遠處的人也都被驚動了,看這樣子還真是有個人成了他們的替罪羊了,隻是不知道誰這麼倒黴,好厲害的身手。
“我知道那是誰了,君海棠也已經分析出那神秘大漢的驚人外功了,以那人在大魔神殿的身份,能競爭大祭祀的實力,還有外功如此驚人,我想他很可能是大魔神殿四大紫袍主祭祀之一的天銅!”
“紫袍主祭祀,天銅!”蘇銘默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把它記在了心裏。
“好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卻誤打誤撞把飛魔群落的人都引到了那個方向去,我們現在趕緊趁這個機會回到車隊那裏,否則不管他們能不能抓到那個倒黴鬼,恐怕都會大大地加強駐地內的防衛,那時候我們再想溜回去就不可能了。”
君海棠和姬月舞都點頭答應。雖然那個倒黴鬼很可能就是他們勢力裏派出來的探子,跟他們是自己人,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想要幫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心底裏說一聲抱歉,等挫敗了飛魔群落的陰謀再想辦法來救他了。
果然像蘇銘所擔心的那樣,飛魔群落的戒備明顯加強,隻不過他們行動夠快,先一步回到了藏身的小屋,不然的話非給隔在其他地方回不來了。
雖然那神秘人的方向不在這一邊,所以對方不會拿這一帶當作主要搜查的目標,更不會來查這個久無人進去過的小木屋。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蘇銘還是靠到了窗戶邊這裏,一邊跟君海棠她們分析著情報一麵觀察著外邊的形勢。
“呼,好險啊!”回到了這裏,周圍沒有飛魔群落的士兵,所以姬月舞終於可以長鬆一口氣放心地說話了:“沒想到他們的反應也蠻快的嘛,這些士兵好像就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一開始我們沒有準備好幾次都差點兒跟他們迎頭撞上。”
蘇銘和君海棠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後怕,姬月舞說得一點兒都不誇張要不是蘇銘還能強忍著痛觀察路上的情況,幾次都險之又險地帶著她們鑽進了草叢牆角,不然恐怕早就被對方發現了,不過盡管這樣,如果他們那些人不是急著趕往戰鬥的那邊,而是在原地稍一搜索,他們也是無所遁形的。
“蘇銘,你的胳膊還疼嗎?”君海棠關心地道。
“沒什麼事,現在已經可以活動了。”蘇銘一邊說,一邊動了動胳膊給君海棠證明了一下。
“好了,你別動了,我信還不行嗎?”君海棠嚇了一跳,趕緊把蘇銘的胳膊按了回去,看到蘇銘呆呆地看著自己,不由臉上一紅:“剛才,剛才還沒有多謝你,要不是你幫我擋了這一下,恐怕傷到的人就是我了。”
“沒什麼的。”蘇銘撓了撓頭,雖然心中被君海棠現在這驚人的美態看得傻了,但是勉強還能記起居功而不自傲來。
“好啦,你們就別一個謝,一個推的了,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看到蘇銘和君海棠在那裏眉目傳情,姬月舞不知怎麼的覺得有點兒酸溜溜地,連忙打斷他們道。
“咳咳。”這時君海棠才想起邊上還有一個姬月舞,想起自己剛才的樣子都被她給看了去,臉上更紅了:“月舞說得對,那個,蘇銘,我們剛才聽了黑格和天銅不少的對話,你都聽出些什麼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