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藥』丸也會減少那上好的傷『藥』的『藥』效,照這個傷『藥』,再過一個時辰我的傷就能好得**不離十了,雖然不可能直接痊愈,但是跟敵人動手是沒問題的了,而如果吃下這個『藥』丸,我恐怕明天天亮之前都不能跟人動手了。
這下子,連多畢連夫『婦』這樣跟受傷打交道比他們夫妻打交道的時間都長的人物,都不由得對蘇銘刮目相看了。
在這種疼痛之下,隻怕是無數的人隻要能減輕一點兒痛苦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願意的了,也因此,雖然這是一種療傷聖『藥』,但是他們卻也常常拿來當作一種酷刑對敵從使用,先把對方的身上割上幾道傷口,然後再把這種『藥』灑上去。
許多意誌比較軟的敵人連這股『藥』勁兒都抵擋不了,不用其他手段就把他們的情報如實報上,也正是因為這傷『藥』的疼感,連他們夫妻有的時候都有些吃不消,所以才想辦法把那個靈和丸改進了一下。
把一些珍貴難搞到的『藥』材不用,而是換了一些比較容易能弄到的『藥』物煉成,雖然對療傷的效果的確有一些折扣,但是都痛成那個樣子了,在不是特別危險的情況下,也隻好用它來抵禦那種可怕的疼痛感。
而現在蘇銘竟然為了在一會兒的戰鬥中能夠上陣殺敵,連能減輕疼痛的『藥』都不用了,就這麼用自己的意誌力硬抗著那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感覺。
這種傷『藥』另一個特『性』就是這種疼痛的感覺經常變化,並不像一般的疼痛感一樣痛得時間長了就會產生一種麻木感,多少能讓人好受一點兒。
連他們都有這種想法,君海棠和姬月舞就更不用說了,看到蘇銘痛苦的樣子,眼淚都流了出來。
“蘇銘,你就不能聽紫叔的話麼?讓你吃你就吃,等會兒我們又不缺高手坐鎮,用不著你來上場的。”以君海棠的冷靜心態這時候也忍不住勸道。
“不用了,趁著現在君權魔尊陛下還沒有回城,你們立即找人把情報送過去,我剛才被送去的地方就是他們放著那幾箱噬元蜂的地方,我猜測,呃,我猜測既然他們把噬元蜂放在了那裏,而且飛魔群落的七飛劍也都在那裏,我想那個地方一定就是敵人主力盡集,準備一舉伏擊君權魔尊的地方。”到現在蘇銘也不忘了先把自己知道的情報說給他們聽。
“哦?”紫叔和多畢連悚然動容,大喜道:“這是真的?蘇銘你記不記得那是在......呃......”
他們兩個一時聽到蘇銘竟然探得了這麼重要的情報,一時忘了現在蘇銘的情況下個勁兒地追問起來,等發現君海棠和姬月舞她們看著自己的不善的眼神兒,才想起現在蘇銘還忍受著多麼大的痛苦,不由得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嗬嗬,沒事兒。”蘇銘扭頭看到君海棠和姬月舞的樣子,強笑了兩聲:“跟你們說說這些東西能活躍—下我的腦子,這樣的話背上的疼痛還能減輕一點兒,而且,呃!”
蘇銘又忍不住*了一聲。
“而且這本來就是紫叔和多畢連大叔的職責所在,更不用說,我陪著你們兩個出來不也是為了這個嗎?”
蘇銘不說這個還好,這個又把紫叔的火氣給勾起來了,罕有地朝著君海棠她們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兩位公主還真是膽大包天,連偷溜出獵場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要是被大魔神殿的人發現了,那恐怕就連陛下親臨也救不了她們。
不過,現在還不是跟她們算總帳的時候,紫叔又把頭轉向了蘇銘:“蘇銘,我們陪你說著話點,你有什麼盡管說,不管是情報也好,其他的也好,隻要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就行。”
“嗬嗬,謝謝紫叔,隻要您不再怪海棠公主和姬月舞公主,我也就不會再覺得疼了。”
“呃。”紫叔一頭黑線,要說他不怪君海棠和姬月舞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不怪了,後麵還有陛下在呢,不過,看蘇銘那忍受著強烈的疼痛還含著笑給她們兩個求情的樣子,紫叔還真說不出什麼硬心腸的話來。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到時候在陛下麵前給她們兩個求情就是了。”
“多謝紫叔。”蘇銘本想對著紫叔點點頭,算是行個禮的,但是稍微一動背上的傷口就更疼了,嚇得他立即僵住了身子:“對了,我記得往下麵卸箱子的時候,看到那裏應該是一座酒樓,上麵寫著太白居三個字,那六箱噬元蜂就放在那裏的二樓窗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