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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健正在跟不遠處的美女眉目傳情,突然視線被擋住,他眉頭一皺,誰那麼不識趣啊,抬起頭就看見顧墨那張/萬年不變的冷臉,他一下子就覺得稀奇了,“喲,你怎麼在這兒?”

要以前顧墨出現,他不會感到意外,晚上就是男人的天堂,但是結婚後他要出現在這兒,安東健那真的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摟著嬌妻在床上纏纏綿綿恩恩愛愛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怪事啊。

顧墨坐下就點了一杯金酒,吧員遞過來,二話沒說就先灌了一口。

安東健楸著他鬱悶的側臉,頓時明白原因了,估計是又在司綿那兒吃癟了,又舍不得對嬌妻動粗,所以隻能到這兒來發泄了。

不過這風風雨雨都過來了,該鬧的都鬧過了,怎麼現在又別扭起來了啊?

喝完半杯金酒,顧墨又點了一瓶,然後自己倒自己喝,喝得並不猛,但是這一口一口的接著下來量也不少。

安東健注視了一會兒,然後在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你們吵架啦?”

顧墨一言不發,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你說生氣吧,臉上無跡可尋,你說不生氣吧,但這氣場和情緒又在波動。

看來,問題有點嚴重。

“這麼晚你把司綿一個人留在家裏好像不太好吧”直接的不行就來委婉的,總之扯到司綿,他就不信顧墨還能無動於衷。

“她睡了”顧墨嘴角輕扯,淡淡的一笑,表情高深莫測。

安東健翻白眼,心頭不爽還要把老婆給哄睡著才出來,這事恐怕也隻有顧墨幹得出來了。

“她惹你生氣啦?”要真是這樣,安東健到也不意外,司綿那小丫頭不闖禍不惹事那就不叫司綿,雖然生了念念之後收斂了不少,但是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顧墨搖晃著杯子裏的酒杯不經意的問,“你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一而再的跟一個男人單吃飯這算什麼?”

安東健挑眉,司綿這丫的還有這膽,不可能吧,雖然平日裏她是把顧墨給吃得死死的,但是她也應該知道顧墨的底限在那兒,什麼事是絕對不能做的,特別是扯到別的其他男人的事。

“養小白狼?”

顧墨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果斷的說,“不可能”

愛情裏,她的眼裏容不得沙子,所以她不可能會做出這種違反自己原則的事情,這點他還是比較肯定的。

安東健無奈的說,“你都知道不可能了,那你還問我”

顧墨薄唇一抿,然後緩緩的又喝了一口酒。

安東健在心裏慢慢揣測,他到底要這樣悶到什麼時候才肯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不過安東健估計顧墨就是在意司綿跟其他男人單獨吃飯的事情吧,這醋壇子吃的。

顧墨放下酒杯靠在椅背上,“她兩次跟同一個人男人吃飯被我看見,而且她還騙我說是跟飛雪在一起,你說這算什麼?”

“那你懷疑她愛上其他男人了是嗎?”安東健一聽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可能”顧墨依舊如此的篤定。

安東健逼問,“為什麼不可能,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沒聽過七年之癢嗎?你們結婚也有幾年了”

連顧墨自己都無法說出為什麼那麼肯定,但他就是不相信司綿會愛上其他的男人。

見他不發一語,安東健略微挑眉,心裏大概明白了,顧墨這典型的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他就是在嫉妒,他覺得那個男人出現搶走了司綿的注意力。

安東健喝了一口酒跟他分析,“既然你那麼肯定司綿不會背叛你,那麼你還在這兒生什麼悶氣,你還不趕緊回去抱著你老婆睡覺”

又應驗了那句俗話,在聰明的人一旦談戀愛,智商都會成為笨蛋,顧墨亦不例外。

顧墨眼一眨,雖然是這樣,但是他心裏卻該死的不舒服,總覺得那兒都堵得慌。

安東健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別想了,聽兄弟跟你說,前段時間她對你纏得太緊而感到不滿嗎?而現在她跟別的男人單獨吃飯,你就產生了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不是因為她可能愛上別的男人不愛你,而是你嫉妒,嫉妒什麼呢?嫉妒那個男人可以獲得她的注意力,你覺得自己受冷落了,對,你就是覺得自己在司綿那兒失寵了,但是你自己心裏也很清楚,即使再失寵你們的關係還是不會變,她依舊會是你的妻子,她不會跟你離婚,她還是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