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傑的審訊快收尾了,楊隊拿到了別的消息。關於這盤錄像帶——”
他拿起錄像帶晃了晃。
“馬傑拒絕透露任何消息。他說,要麼讓他說出這盤錄像帶是哪來的,要麼,讓他交待在外地犯的案子。”
程世賢皺眉:“我們能想到他會在外地犯案,但這是不是太猖狂了?是要挾吧?楊隊他們都沒意見的嗎?”
顧明深:“有意見也沒用。因為他這幾年去過哪裏,我們一無所知。楊隊沒找到馬傑的火車票和機票,他很可能是坐汽車回來的。而且馬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同一種手法。也就是說,根據這種作案模式,在其他地方尋找類似的懸案,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在外地的案子大概率是孤狼式襲擊,無頭無尾。除非他自己交待,否則別想破了那些案子。”程世賢歎氣,“要是我,我也會讓他交待外地的案子。”
他其他案子,和這盤錄像帶的來源,二選一。
顧明深如果站在楊隊的位置上,他肯定會選前者。畢竟馬傑才是活生生的站在麵前的犯人,錄像帶是他顧明深頭疼的東西。
顧明深不知從哪又弄來一台錄像機,把這段錄像再放了一遍。
窗簾都拉上了,詭異的畫麵讓人十分不適。
他問大家:“關於這段畫麵,大家有沒有什麼想法?”
程世賢:“這三個人應該是合作關係,穿得太多了,看不出什麼。這個被害人的身份能確定嗎?”
“全國登記失蹤的人數很多,沒有特別明顯的特征,暫時無法確定。”
嚴瑕問:“能不能把錄像帶的內容弄到電腦上,讓鑒證科幫忙放大他的臉?”
雖然那三個人沒有露臉,但被害人的臉是可以看到的。隻是錄像帶畫質所限,還是黑白的,他們根本看不清楚。
顧明深點頭:“這是一個思路——有別的想法嗎?”
韓璃沉吟片刻:“這個男人穿的好像是短袖?反正不是冬衣。他失蹤的時候應該是夏天?”
嚴瑕:“但是他好像不冷的樣子?夏天的視頻嗎?這幾個人看上去也沒出汗,沒看見房裏有空調啊?”
“這裏應該是溫度比較穩定的地方,比如地下,或者洞穴。”顧明深說。
韓璃:“而且你們有沒有覺得,他的衣服很像驢友?是不是獨自外出的背包客被人伏擊了?”
顧明深放大畫麵,以極低的像素,看到了這個男人領口的扣子,像是一件運動衫。
這是個可以幫助縮小範圍的細節。
顧明深說:“我們可以先縮小範圍,尋找因旅遊而失蹤的成年男性。這盤錄像帶,就交給鑒證科處理吧。韓璃。”
韓璃自知理虧,遲到就該受罰,乖乖承擔了把錄像帶送去鑒證科的任務。
顧明深剛剛關了錄像機,就聽見林隊推開了玻璃門:“哎,小喻就走了啊?”
辦公室拉著窗簾,裏麵黑乎乎的,他進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被他嚇一跳。韓璃沒拿穩,錄像帶從她的手邊滑落,乒鈴乓啷地摔向了角落。
“馬傑的審訊快收尾了,楊隊拿到了別的消息。關於這盤錄像帶——”
他拿起錄像帶晃了晃。
“馬傑拒絕透露任何消息。他說,要麼讓他說出這盤錄像帶是哪來的,要麼,讓他交待在外地犯的案子。”
程世賢皺眉:“我們能想到他會在外地犯案,但這是不是太猖狂了?是要挾吧?楊隊他們都沒意見的嗎?”
顧明深:“有意見也沒用。因為他這幾年去過哪裏,我們一無所知。楊隊沒找到馬傑的火車票和機票,他很可能是坐汽車回來的。而且馬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同一種手法。也就是說,根據這種作案模式,在其他地方尋找類似的懸案,基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