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賢思索片刻：“難道是因為，他倆是送小師妹離開的人？那些人覺得‘獵物’丟了，都要怪這兩個護送的人？”
理由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誕，但越想越覺得可能。
顧明深點點頭。
“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他們用了什麼方法，成功襲擊了兩個成年男性。”顧明深看了一眼時間，半夜0點了，“先睡吧，等天亮再說。”
現在想破腦袋也無濟於事，如果真的是小海做的，明天見麵就知道了。
養精蓄銳，才能應對明日的未知。
程世賢先去洗澡，顧明深最後一個。他出浴室的時候，看到嚴瑕的房門隻開了半個頭那麼寬，她拿著小板凳坐在門後，似乎在等他出來。
在她背後，房裏隻有一點點亮光，應該是韓璃在玩手機，陪她一起等。
顧明深頭發濕淋淋的，揉了揉她腦袋，緩聲問：“怎麼還不睡？都這麼晚了。”
“夜貓子有什麼資格說晚。”嚴瑕輕聲嘀咕。
沒有了城市的喧囂，夜裏11點，人不睡就會心慌。顧明深常常熬夜又早起，工作狂魔一個，的確沒資格說晚。
顧明深伸手進去揉揉她腦袋，輕聲問：“睡不著？”
她搖頭。
韓璃打了個哈欠，把手機往旁一撂，“她是怕你一個人在外麵，被人偷襲了——我先睡了，你快安慰一下小嚴妹妹受傷的心靈。”
韓璃滑進被子裏，蒙住了頭。嚴瑕被他牽著起身，和他站在走廊上。
“有什麼白天再說吧，我覺得我倆單獨在這，不安全……”
顧明深覺得她表情和流浪貓似的，幼小可憐又無助，忍不住捏捏她的臉。
“沒關係，世賢還沒睡，他……”
話音未落，他倆明明看見那間開著燈，房門卻被程世賢關上了。
顧明深：……
嚴瑕略感尷尬，想催他去睡覺，後腦被他輕輕按住。
“別動。”
輕柔的吻像是春雨一樣，從額頭慢慢落到唇上。嚴瑕乖乖地站著，感覺那點不安慢慢地消散了。
這種親密不帶任何的其他的感情色彩，單純是一種安慰。
“怕了就直接告訴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聽到了嗎？”
她的耳垂一如既往地柔軟。
“嗯。”
“如果真的害怕，我看到旁邊還有空客房……”
嚴瑕呼地推開他，像一隻小白兔，唰地溜回了房裏，順手反鎖房門，“晚安！”
等到房裏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了，顧明深才慢慢地移開步子，往自己那間走。
打開房門前，他往旁看了一眼，沉默良久，這才走進房裏。
-
次日，清早6點。
顧明深他們一早就在樓下等，韓璃打著哈欠，雖然有些困，可看著眼前這麼多人，完全困不起來。
5月份了，天亮得早，早上5點多外麵就有了動靜。韓璃完全是被吵醒的，終於懂了為什麼要早睡。
這要不早睡，她遲早會猝死。
鎮裏的警方調了一批人，加上民間救援隊，有上百號人。齊老師他們也到了，幫忙把照片發到每個參與搜山的人手上。
程世賢思索片刻：“難道是因為，他倆是送小師妹離開的人？那些人覺得‘獵物’丟了，都要怪這兩個護送的人？”
理由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誕，但越想越覺得可能。
顧明深點點頭。
“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他們用了什麼方法，成功襲擊了兩個成年男性。”顧明深看了一眼時間，半夜0點了，“先睡吧，等天亮再說。”
現在想破腦袋也無濟於事，如果真的是小海做的，明天見麵就知道了。
養精蓄銳，才能應對明日的未知。
程世賢先去洗澡，顧明深最後一個。他出浴室的時候，看到嚴瑕的房門隻開了半個頭那麼寬，她拿著小板凳坐在門後，似乎在等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