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老祖變得語無倫次,似恐懼,似悲傷,兩名秀女走了進來,將那命燈撤開而起。
金蟾老祖這次才恢複了鎮定,那布滿褶皺的雙眸眨了又眨,緩緩道:“哎,因果必有報,本以為眾人可逃脫而出這場浩劫,卻沒想那怨氣未散,神祗之人又有何能力!?娓娓而談的眾生隻是淪為那罪人一般。”
眾人無法了解這金蟾老祖所言的話語,似乎話中有話。
蕭天疑惑不解,為何這翻雲樂和金蟾老祖對這地神塔下的《神魔馳騖》竟是這副表情,讓人匪夷所思,其中定是隱藏了什麼奧妙。
蕭天想開口便問,金蟾老祖率先打斷,道:“莫要知道這事,蕭天,你們走吧,族比之後,你再來紫玉塔尋醉酒麋羊,他自會帶你來見老身,到時候老身會告訴你這因果。”
金蟾老祖說完,拿著那本書卷盤膝於浣熊身上,慢慢的朝著塔門上層而去。
劍泣嘴角撅起,悄然道:“這怪老祖怎麼頃刻之間就變了一個人!?”
蕭天道:“也許這事不是我所能幹預的,媚靈子大人呢?”
“哦,她呀,好似隨那雷點鼓而去了,這個野蠻瘋婆子,空有一身蠻力,早晚也要變成金蟾老祖那樣,雙足行不得路,若是她將你變成殘廢之軀,那本遊俠就必定不會放過她了!!”
蕭天仔細聆聽,那雷點鼓聲漸漸傳入耳膜,從域魔境傳來,想必是那裏出了什麼大事。
當三人走出紫玉塔之時,周邊修煉塔樓弟子寥寥無幾,蕭天不知那原因,急忙詢問那掃塔弟子,那掃塔弟子雙眼迷糊,倚靠在塔門前那銅龜銅鶴上打盹而起。
那吉祥鼎所冒出的爐煙飄然而起,彌漫於那人臉龐之上,照樣酣睡不止。
劍泣走將過去,拍了拍那人肩膀,道:“咳咳!我說你可真夠盡忠守職的,朗朗乾坤這下就這般偷懶,不去修煉,而在這裏沉睡,不怕長老責罰嗎!?”
那掃塔弟子大驚失色,雙眸猛地睜開,當看見是蕭天三人時,方才舒了一口氣,暗自拍那胸襟道:“實在是折煞於我,我還以為是長老和師兄們回來了,話又說回來了,你們是誰?”
劍泣微微一笑,一正腰身,道:“恩,這個你聽好了,我們就是煉丹塔樓的執事弟子,你沒聽說過吧!?我想你肯定沒聽說過,想你應該還未到元神一級的修為。”
那掃塔弟子一嘟醉,“哼!勿要小看於我,執事弟子,好似沒有這一稱謂。”
蕭天見劍泣和那弟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忘了這重要之事,急忙走了過去,詢問道:“這位師兄,我想問一下,如今未到那食用時辰,為何這周邊塔樓弟子卻這般少。”
那掃塔弟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蕭天,道:“還是你看起來正經一些。”
繼而說道:“你們不知,域魔境鬧開了,聽聞一人闖入了域魔境,要憑借那南辰星轉之力開啟那封魔塔,嘖嘖,師父和師兄們都去了,想必非常危急。”
夜冥皺著眉頭,道:“一人就鬧出這番動靜!?”
掃塔弟子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香爐鼎上的燃香道:“不好,師父規定這燃香燒盡就必先掃盡這塔樓,誤了時辰就要被責罰,想必以後得不到玉液**的本能了,諸位我且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