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快步離開了。
蘇顏傾白了他背影一眼,隨後下了床。
這病來如山倒,昨兒個傍晚時,她就覺得有點打寒蟬,四肢也有些乏力,便知還是中招了。
不過,這來的快去的也快。
應該是蘇天寶給她看過了。
現在她已經覺得一身輕,沒有任何不適了。
隻是……她為什麼抓著那蕭景陵的手抓了一晚上?
到了這傍晚,蕭景陵帶著蘇天寶過來了。
這次蘇顏傾倒沒有拒絕,可見昨兒個是因為人不舒服,所以才那般態度。
因為蕭景陵一早囑咐過了,所以丫鬟早早兒地就給這蘇顏傾梳妝打扮好了。
蕭景陵來的時候,看到盛裝打扮的蘇顏傾,竟是被驚豔到了。
這女人,還是挺好看的。
就是不能張嘴說話。
蘇天寶過去拉著蘇顏傾走了過來,然後將蘇顏傾的手往蕭景陵的手上放,“爹爹,娘親,你們是夫妻,應該要手牽手才對。”
蘇顏傾瞪了蘇天寶一眼,然後收回手,還罵了一句,“胡鬧。”
蘇天寶立馬委屈巴巴地躲到了蕭景陵另一側去了。
蕭景陵看到蘇天寶這樣子,便是伸手抓住了蘇顏傾的手,“到底誰在胡鬧,你別忘了本王這是帶你進宮。”
“我!”蘇顏傾有些無言反駁,因為字據上說了,她在人前得配合他。
特別是進宮在皇家人麵前的時候。
蘇天寶看了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頓時笑逐顏開,“好了,爹爹,娘親,我們走吧?”
蕭景陵微微頷首,便一手牽著蘇天寶,一手牽著蘇顏傾進宮了。
到了皇宮,見到了太上皇蕭遠道,盛元帝蕭衍山也在。
當然了,還有太後謝珍,以及皇後楚青羅。
“天寶給曾皇祖父,曾皇祖母,皇祖父,皇祖母請安。”蘇天寶一進來,便率先給四人行了禮。
蕭景陵和蘇顏傾也隨之行了禮。
蕭遠道笑著朝蘇天寶招招手,“來,來,天寶坐到孤身邊來。”
“好。”蘇天寶便小跑著去到了蕭遠道的身邊,“曾皇祖父,你氣色比之前好多了,看來你很聽話,有認真吃飯呢!”
蕭遠道嗬嗬直笑,白花的胡子一顫一顫著,“是啊,天寶要孤好好吃飯,孤當然要聽了。”
盛元帝看了看蕭景陵和蘇顏傾,“都坐吧。”
“是。”蕭景陵應了一聲,便和蘇顏傾坐了下來。
謝珍和楚青羅都打量著安靜坐在那的蘇顏傾。
謝珍先開口道:“皇後,這說起來,你與這陵王妃也有些沾親帶故的,你那妹妹不是定遠侯側妃麼,而這陵王妃是這定遠侯府嫡女。”
楚青羅微微一笑,“是的,隻不過早在這八年前,定遠侯就已經將……”
說到這,楚青羅便沒有再說下去,可誰也知道那後麵的話是什麼。
蕭景陵回頭看了蘇顏傾一眼。
隻見蘇顏傾笑了笑,美目流盼間,不在意般地說道:“皇後娘娘說的沒錯,八年前定遠侯已經將民女趕出了侯府,與民女斷絕了父女關係,
故此,民女與王爺就在王府成親,而不是回侯府等王爺來迎親,今後民女如何,與定遠侯也無半點關係。”
說著,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