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論偷襲,她用銀針刺的他不能人事也不難。
“傾兒……”
“好了,你有時間在這跟我說這些,還不如回去幫我多打理打理閣中之事。”蘇顏傾有些不耐。
“……好吧。”隨後便沒再聽到那男人的聲音。
蘇顏傾輕歎一聲,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塊碎玉,隻有很小的一塊角。
一看就知道是從一塊大玉上碎下來的一點點。
但是就這點碎玉,蘇顏傾藏在身上足足有八年了。
當時她清白被毀,不,說確切點是原主的清白不知被何人所毀,當時她重生在原主身體裏之後醒來,現場隻留下這一塊小小的碎玉。
她查過了。
這碎玉是上上品,隻有宮中的人才能用這樣的玉。
所以,她想要弄清楚,這碎玉到底是害她的人留下的,還是毀她清白的人留下的,亦或是別的原因留下的。
總之,這碎玉是線索,她也隻知道這個線索,所以隻能順著這線索去查。
她不能讓原主無辜地死去,又無辜地被毀清白,沒了名聲。
故此,隻有接近皇室中人,才能慢慢查清真相。
隻不過,這天寶這孩子,還別說,與這蕭景陵是真的有幾分神似。
她有懷疑過,但若真的是蕭景陵,不可能看到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總之這一切都是迷,她必須要查清楚。
原主就這麼糊糊塗塗的沒了,她可不能這麼糊糊塗塗地就算了。
就在蘇顏傾想著這些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她驚然回神,而後走回床邊,將紅蓋頭重新蓋好。
隨後房門被推開,蕭景陵走了進來,看著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的蘇顏傾。
正當他準備關門時,走過來一丫鬟,手中托著一壺酒,“王爺,這是宮裏送來的合巹酒,太上皇賞的。”
“放進去吧。”蕭景陵看了看桌上,一個糕點盤子已經空了,想來是這蘇顏傾偷吃了。
丫鬟進去之後,將原先準備好的合巹酒給拿走了,換上了宮中禦賜的合巹酒。
隨後便離開了,並將房門帶上了。
如此,房中就剩下蕭景陵和蘇顏傾兩人了。
蘇顏傾這才掀開蓋頭,“傻坐一天了,可算是結束了。”
蕭景陵笑了笑,坐到桌邊,“要不要喝合巹酒?把流程走完?”
蘇顏傾扯扯嘴角,揮揮手,“不用不用,王爺自個兒喝就是了。”
他們又不是要做真夫妻。
喝什麼合巹酒啊。
她還是留著以後,等遇到了自個兒喜歡的男人,再跟自個兒喜歡的男人喝合巹酒。
蕭景陵就知道她不會喝,隨後便隻倒了一杯給自己喝,“今晚肯定是要睡一個房間了,不過本王不習慣跟人一塊兒睡,待會兒你打地鋪。”
蘇顏傾一噎,“憑什麼我打地鋪,王爺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蕭景陵嗤笑一聲,“就你,還需要本王憐香惜玉?”
“……”蘇顏傾恨恨地剜了蕭景陵一眼,她竟是被這蕭景陵嫌棄成這般。
蕭景陵一連喝了三杯酒之後,便朝床邊走去,“好了,抱上你的被子去地上睡去,本王要歇息了。”
但是論偷襲,她用銀針刺的他不能人事也不難。
“傾兒……”
“好了,你有時間在這跟我說這些,還不如回去幫我多打理打理閣中之事。”蘇顏傾有些不耐。
“……好吧。”隨後便沒再聽到那男人的聲音。
蘇顏傾輕歎一聲,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塊碎玉,隻有很小的一塊角。
一看就知道是從一塊大玉上碎下來的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