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傾幹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往邊上坐了坐。
蕭景陵說道:“真是沒想到,這真凶竟然是相府的小夫人。”
“偏執的人,做的偏執的事。”蘇顏傾回了一句。
晚上的時候,蘇顏傾問道:“王爺準備什麼時候去接天寶?”
“這個……本王也不好說,你不是沒看到皇祖父那樣子,估計沒個三五天是不會答應讓我們把天寶接走的。”蕭景陵也很無奈。
蘇顏傾是想著,要是這蘇天寶回來了,然後睡在她和蕭景陵中間,能好一些。
不至於她現在總是擔心睡熟了之後,又去搶這蕭景陵的被褥。
那天的事兒真是想想都尷尬的。
“那,明天後天大後天,大後天我們就去把天寶接回來吧?”蘇顏傾問道。
“好。”蕭景陵邊說著,邊脫下了衣裳。
蘇顏傾趕緊往裏頭挪了挪,然後把被褥裹得緊緊的,就怕晚上她又把自個兒的被褥給蹬地上去了。
蕭景陵看著她那防備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要提防也是本王提防你吧?”
“……”蘇顏傾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蕭景陵躺下來之後,又說道:“當年,你……”
“不關你的事兒。”蘇顏傾一聽到“當年”兩個字兒,就知道這蕭景陵要問什麼。
“……”蕭景陵也是突然想到這個,就想著嚐試問一下,可結果蘇顏傾如此反感這件事兒。
不過也是,那個男人和蘇顏傾在一起之後,就一走了之不見蹤影,這麼多年蘇顏傾一個人帶著孩子,那日子過的得有多艱辛可想而知。
怕是心裏已經恨透了那個負心漢,所以一點也不想別人提及。
他也是,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麼。
一晃幾日,這天,蘇顏傾催著蕭景陵進宮去接蘇天寶。
蕭景陵看著她,“急什麼,還早呢。”
“不早了,走吧走吧。”蘇顏傾想要這蘇天寶早點回來,不然,她與這蕭景陵整日朝夕相處的,總覺得怪怪的。
蕭景陵搖了搖頭,拿她沒辦法,“好好,走走。”
兩人便動身進宮去接蘇天寶了。
蕭遠道瞅著他們倆,“你們也真是,這麼急作甚,這才幾天啊。”
蘇顏傾說道:“皇祖父,我們也很想天寶啊……”
“想什麼想,你應該想景陵,想什麼天寶。”蕭遠道說道。
“……”蘇顏傾一陣無語。
蕭景陵笑道:“皇祖父,您這……您不是說好了,讓我們過幾天來接天寶麼,現在過了好幾天了……”
蘇天寶拉著蕭遠道的手說道:“曾皇祖父,天寶也想爹爹和娘親了,您就讓天寶回去陪陪他們吧?指不定天寶回去能好好督促他們早點生弟弟妹妹,這樣的話,他們忙著弟弟妹妹的時候,天寶就可以來一直陪著您了!”
蕭遠道想了想,然後瞪著蕭景陵,十分不滿地說道:“你看你,生孩子這點小事兒,還要天寶督促著,像話不像話?”
“……”蕭景陵無言以對。
“罷了,就你們倆,都還沒孤的天寶懂事兒,指望你們啊,還真是指望不上,隻能是孤忍痛割愛,讓天寶回去陪著你們,不,是督促你們了。”蕭遠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蘇顏傾幹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往邊上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