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蕭成宣,根本不會有這麼多事兒,這一切都是這蕭成宣自找的。
進宮之後,蘇顏傾便和玄京直接去了大殿。
這本是前朝議政的地方,是不該有女兒家過去的。
可蘇顏傾這事情比較特殊,所以,她必須要過去,相信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畢竟她是要去告禦狀的。
到了這殿外,宮人進去通報。
“皇上,陵王妃求見,說要狀告二皇子。”
蕭景陵一怔,這蘇顏傾怎麼來了,而且還是告這蕭成宣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於是,他朝這蕭成宣看了過去。
這蕭成宣也是剛到,這都還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呢。
他在府上猶豫了好久,一直在糾結是進宮幫蕭景陵說話,免去這蘇顏傾的報複,還是進宮先告蘇顏傾算計他。
主要是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他欺負蘇顏傾,他便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要進宮來幫這蕭景陵說話,這樣興許蘇顏傾知道了,便不會報複了。
可現在一聽到這蘇顏傾要來告他的狀,便立馬說道:“父皇,您一定不要聽信陵王妃的話,她是來誣蔑兒臣的!”
“她能誣蔑你什麼,你們有什麼過節嗎?”蕭衍山反問一聲。
“她來求兒臣進宮幫四皇弟說情,兒臣沒答應,她便算計兒臣。”蕭成宣解釋道。
蕭景陵則說道:“她一個姑娘家,能算計你什麼?”
“她……”蕭成宣一噎,有些難以啟齒。
蕭衍山見狀,便讓人叫這蘇顏傾進來了。
蘇顏傾進來之後,便跪在了蕭衍山的麵前,臉上的哀傷和憤怒顯而易見,“父皇,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
一旁跟著進來的玄京也跪下拱手道:“還請皇上替王妃做主。”
蕭景陵看著他們,皺著眉頭,“發生什麼事兒了?”
玄京回道:“王爺,王妃……王妃她差點被這二皇子給……欺負了。”
“你說什麼?”蕭景陵眉頭擰的更緊了。
玄京便又朝蕭衍山拱手說道:“皇上,屬下人微言輕,但句句屬實,王爺在朝中久久未回,王妃擔心不下,想要幫幫王爺,打聽到二皇子在府上,便想著去求二皇子,
希望二皇子能夠進宮幫王爺說幾句好話,可誰知道這二皇子見王妃一人前來,又是來求他的,便動了歪心思,不顧人倫,想要欺負王妃,
若非屬下與二皇子妃趕去的及時,這後果不堪設想,王妃受了委屈,覺得無顏麵見王爺,竟一氣之下跳了護城河,屬下拚了命才救回來的,
現如今王妃是鼓了很大的勇氣,來這大殿上狀告二皇子的惡行,還請皇上替王妃做主啊!”
玄京講完,大殿一片嘩然。
蕭成宣跳腳道:“一派胡言,根本就是陵王妃故意算計我!”
蘇顏傾醞釀了這麼久,這眼淚已經成功掉下來了,她哭道:“二皇兄,這人在做天在看啊,我為何要用自己的清白來算計你,這清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我至於嗎?我真要算計你,也不會傻到搭上自己的命,作甚要去跳河?!”
如果不是這蕭成宣,根本不會有這麼多事兒,這一切都是這蕭成宣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