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
“嗯?”
“你娘親就沒有跟你說過一丁點有關你親爹爹的事情?”
蘇天寶搖搖頭,“沒有,娘親從沒有說過,以前我不懂事,總是問娘親關於親爹爹的事情,娘親總說這不是我一個小孩子該過問的事情,長大之後,我就再沒問過了,我知道,爹爹不要咱們,娘親肯定很傷心,我要是問的話,會讓娘親傷心,所以我就再沒問過了。”
蕭景陵輕笑一聲,“說的你好像很大了一樣。”
蘇天寶伸出七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我七歲了!”
“是是,七歲很大了,是大小孩了。”蕭景陵伸手摸了摸蘇天寶的頭,“好了,娘親這邊有爹爹照顧,你帶鈴兒去休息吧。”
蘇天寶點點頭,“嗯,好吧。”
說完,他看了看蘇顏傾,便轉身牽著鈴兒離開了。
這時,下人將熬好的藥送了過來,蕭景陵接過藥,就讓下人出去了。
隨後,他扶起蘇顏傾,給她喂藥,可是這藥就是進不去嘴裏,沒辦法,他隻能用嘴渡藥了。
將要喂下去之後,蕭景陵又小心翼翼地將蘇顏傾放了下來。
他將空碗放到一旁,然後就坐在床邊,守著蘇顏傾。
安靜時候的蘇顏傾,其實看著還挺順眼的。
與此同時,林相府。
這林德忠在朝堂上被徐世宗懟,心情十分的不好。
還有這次他以為能一舉將這蕭景陵給扳倒,好給自己近日來在陵王府上栽的跟頭受得氣給找補回來。
可結果蕭景陵沒事兒,倒是這蕭成宣遭了殃。
而他這次針對蕭景陵,便是與蕭景陵表明了立場,以後都會是對立的了。
怕是這以後蕭景陵也不會再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了。
雖然這蕭景陵也並沒有給過他什麼好臉色看。
但至少因為這層親戚關係,也還算過的去。
不過隻怕這以後是不行了。
“相爺,您這一回來就一副氣惱的樣子,是怎麼了,這朝堂上還有誰能讓您受了氣去啊?”白素問道。
“別提了。”林德忠氣呼呼地坐下來。
白素過去給他倒了杯茶,“相爺,消消氣,當心氣壞了身子。”
林德忠哼了一聲,“流年不利,真是流年不利,自打這蕭景陵回來之後,本相就沒好過,看看咱家玉宛,苦苦等了這蕭景陵這麼多年,
結果人家回來轉身就娶了別人,將她棄之不顧,這也就罷了,你看看玉宛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餓著,就為了瘦回去,
所以今番在朝堂上本相想要替玉宛出口氣,結果這被那徐世宗給懟了,這還不算,最後這蕭景陵也沒事兒了,他白嚷嚷半天了,真是想想就來氣。”
“徐世宗?他竟然敢跟相爺過不去,真是不知好歹,雖然相爺與他同為相,但他為右,相爺為左,自古左為尊,他怎敢跟相爺過不去?”
白素替林德忠抱不平。
林德忠搖搖頭,“這徐世宗向來保持中立,本誰也不偏,可而今卻在朝堂之上幫蕭景陵說話,很明顯已經被蕭景陵拉攏了。”
“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