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傾哼笑一聲,“不必了。”
“怎麼?”
“人就在這,王爺還費什麼力氣去抓?”蘇顏傾反問道。
“你說什麼?”蕭景陵裝不知。
“那人偷看的時候,我甩了一枚銀針,若不是高手,是很難避開的,而這王府裏,我實在是想不出,除了王爺,還能有誰有這本事,避開我那枚銀針。”
蘇顏傾解釋道。
她當時甩出的那枚銀針,是奔著對方那條命去的。
一般人絕對躲不過,敢偷看她洗澡,她絕不輕饒。
可結果她出來一看,什麼也沒看到,很顯然是被那人給避開了。
而能有這本事避開的,在這王府除了這蕭景陵,她想不到第二人。
且剛才過來到現在,這蕭景陵的反應明顯有些反常。
隻是她想不通,這蕭景陵好好地偷看她洗澡做什麼?
這蕭景陵看著也不像是這樣齷齪下作之人啊。
不,也不是不像,上次這蕭景陵不就差點將她給那什麼了麼。
“你,既然你猜是本王,又何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嗬,這麼說,王爺是承認了?”
“本王……”
“如果真是王爺,那我說的話的確不應該那麼難聽,而是要說的比這更難聽才是!”蘇顏傾瞪著他說道。
“……”這事兒,到底是蕭景陵理虧了,所以他也不好反駁什麼。
他也沒想到,他平生第一次做這樣不正經的事兒,還沒成功就被發現了。
見這蕭景陵不說話,便是默認了。
蘇顏傾更是火冒三丈,“堂堂王爺,竟然做出這樣為人不齒的事情,王爺這樣身份的人,要真是想女人想瘋了,隨便找一個就是啊,
王爺不是說自己是這南枝國第一美男子嘛,那應該多的是女人前赴後繼啊,你對我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產生非分之想,你是怎麼想的?”
“……”蕭景陵沒想到這蘇顏傾竟然這樣毫不介意地說她自己,且不說這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到底能不能讓男人產生非分之想,就說他對這蘇顏傾,肯定是動過這心思的。
他不否認。
不然這之前也不會一時衝動,差點辦了這蘇顏傾。
可這蘇顏傾卻自己覺得她這樣的女人,不可能會有人喜歡?
所以,這蘇顏傾看著強勢,但實際上,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自卑的吧?
不過,也可能是當初那個男人將她傷的太深吧。
那個男人拋棄了她和孩子,一走了之,所以這蘇顏傾才用帶刺的外殼將自己包裹起來,生人勿近是嗎?
蕭景陵雖然覺得自己的確有錯,可也不願這樣一直被蘇顏傾罵。
他想了想,於是拿出了那張紙條,塞到了蘇顏傾的手中,“你自個兒看看就知道,本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蘇顏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展開了那張紙條,隨後道:“就因為這個,所以王爺要偷看我洗澡?”
“因為這個,所以本王想要看看你小腹上到底有沒有胎記,不是要偷看你洗澡!”蕭景陵還是沒了顏麵。
蘇顏傾哼笑一聲,“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