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若是徹底失去了蕭同安的信任,她的結局會有多慘。
她一把抓住掌櫃的衣襟,“你說,你是不是跟蘇顏傾一夥兒的,是不是蘇顏傾叫你這樣誣蔑我的?!”
掌櫃的給嚇著了,他掙紮著說道:“什麼蘇顏傾,我不認識啊,我真的隻是拿人錢財幫人做衣裳啊,其他的事兒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小姑娘付了錢定了衣裳,
那我們自然就得照辦啊,至於小姑娘說的三皇子府是真是假,我們哪裏能斷定出來,這嘴長人家身上,人家怎麼說我就怎麼聽著啊。”
蘇雲音不停地搖起頭,“不,不是的,你在說謊,你一定在說謊,你肯定是蘇顏傾的人,你肯定被蘇顏傾收買了,是蘇顏傾讓你在這汙蔑我,是不是,是不是!”
掌櫃的見和蘇雲音說不通,便看向了蕭同安,“三皇子殿下,您救救我吧,我說的真的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虛言,我發誓,若我說了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蕭同安聽到掌櫃的這麼發誓,便是更相信這蘇雲音背叛他了。
於是伸手就將蘇雲音揪了過來,“蘇雲音,你想做什麼,你當我不存在嗎?竟然當著我的麵,想要逼著這掌櫃的說假話?!”
蘇雲音搖搖頭,“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殿下,妾身冤枉啊。”
“夠了,我不想再聽到‘冤枉’這類的字眼,你太讓我失望了!”蕭同安說道。
而一直在邊上看好戲的蘇顏傾覺得這戲還不夠精彩。
她得想辦法讓這事情再上一層樓。
她要讓這蘇雲音好好嚐嚐這滋味兒。
蘇顏傾此時是君百裏的樣子,也就是一個男人的樣子。
她轉了轉眼珠子,便撒腿往外跑,好像生怕有人追她似的。
這樣的舉動立馬就吸引到了蕭同安的注意,他一看這突然一個男人跑了出去,肯定有鬼。
而且他們現在正在說這事兒,這男人忽然跑什麼,再說了,這來裁衣鋪子的基本上全是女人,基本上沒有男人來這裏訂做衣裳的。
可剛才那跑出去的的確是個男人。
難不成那個男人就是蘇雲音的相好的,因為這衣裳遲遲沒送去,所以過來找掌櫃的要。
結果看到了蘇雲音和他。
難怪這蘇雲音忽然情緒就失控了,故意就是為了給那男人打掩護,好讓那男人能趕緊跑走,讓他連那個男人的樣子都沒來得及看的清楚。
“好啊,蘇雲音,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剛才那跑出去的男人,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吧!”蕭同安問道。
蘇雲音搖搖頭,“不是,那不是,妾身不認識他……”
她該怎麼辦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本來是來找證據,想讓這掌櫃的說幾句公道話,結果這掌櫃的話反倒是讓這蕭同安更不信她了。
還有剛才那突然跑出去的男人,她是真不認識啊,她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清,結果這蕭同安就誤會是她的什麼野男人。
現在真的是越陷越深,越描越黑了!
她知道,若是徹底失去了蕭同安的信任,她的結局會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