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讓朕幹坐在安和宮?”
夏錦之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居然會被如此對待。
聽到夏錦之似乎是有些不悅,時初才到。“那皇上是想如何?”
在原主的記憶中,夏錦之是一個十分稱職的皇帝,若非這綿延後代也是屬於皇帝的職責之一,怕是夏錦之都不會經常到後宮來。
誰知道,夏錦之居然會對時初解放他而有意見?
聽到時初似乎有些意外的語氣,夏錦之自然也是對時初沒有男女之間那般旖旎的心思,隻是想到時初方才舞動之時的身姿曼妙,覺得心癢難耐,便道。“既然需要在你宮中久坐,那不如你為朕跳舞吧。”
聞言,時初一愣,而後想到自己反正也是睡不了多久的,如今這宮中最大的陽氣體就坐在自己宮內,想來今夜是閉眼都不成了,不如順著夏錦之的心思討好。
思忖片刻之後,時初便欣然應下。
而在時初去準備樂師與衣裳的時候,夏錦之便將安德盛叫過來,吩咐安德盛回禦書房去將奏折取來。
安德盛愣住。“皇上,您這是要在安和宮處理公務?”
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聞言,夏錦之沒有否認,隻是淡淡看著安德盛。“是留宿。”
不是處理公務。
聽到夏錦之這麼說,安德盛便是也明白過來。
夏錦之這是要給時初一個侍寢的名頭了。
雖然安德盛並不明白夏錦之為何不幹脆直接讓時初侍寢,而是借著侍寢留宿的名頭,在時初的宮裏處理奏折。
但是,職業操守讓安德盛閉緊了嘴巴,默默地去給夏錦之將奏折取來,並且,夏錦之留宿安和宮的消息迅速傳遍了六宮,也傳到了燕王府中。
段君橫坐在書桌前,手裏捧著一本《孫子兵法》,聽到探子彙報上來的消息,目光微動。“當真?”
時初的動作居然這麼快?
以前,段君橫怎麼就沒發現。
探子是了解時初的人,自然也很意外時初在這幾日之內的轉變和成果。“回王爺,時嬪小主的確是將皇上給留在了安和宮。”
至於用了什麼法子,這正殿之內隻有時初和夏錦之,探子無法探知時初用的是什麼法子。
而且,想到這個,探子還順道將時初擋了申貴人想要見夏錦之的請求告知了段君橫。
聽過之後,段君橫不由得沉思半刻。“你先下去吧。”
書房內隻剩下段君橫一個人。
手上的書卷遲遲沒有再翻過一張新的頁麵。
時初,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有本事了?
不,時初一直都很有本事,但是,在進宮之後便像是縮水了似的,拳腳施展不開,遲遲沒有功績。
如今,倒是像是灑脫了一般。
想到“灑脫”這個詞,段君橫眸子一暗。
他怎麼會用這個詞?
忽然想到,自己還欠著時初一個要求,段君橫又將自己的心腹給叫來。“準備一下,明日本王要進宮。”
“王爺今日不是才·······”
“嗯?”
一記冷眼看過去,心腹便沒了聲音。
段君橫可以不動聲色地出入後宮,但是基本上不會去。
像現在這樣連著兩日出入後宮,倒是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