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元慶忽然邪惡又陰狠起來的神情,加上元慶那滿臉的淤青與奇異的紅暈,李憐茉覺得此刻的元慶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元慶哥哥,你怎麼了?”
李憐茉聲音還帶著哭腔,殊不知這更是刺激了時初留在元慶肩膀上的藥效。
那嗲嬌嗔的聲音就像是酥麻入股的強效藥一樣使得元慶一個激靈。
劇烈的興奮湧上元慶的心頭,元慶猛地抱住李憐茉,雙臂用力箍緊,想要將李憐茉融進自己的骨血裏一般。“讓本皇子好好疼疼你!”
說著,元慶就伸手撕裂了李憐茉的衣裳!
李憐茉尖叫出聲。“元慶哥哥不要啊!”
往日元慶要與李憐茉卿卿我我,李憐茉也是故意欲拒還迎,時不時給元慶一些甜頭,讓元慶愈發念著她。
但是,那最大的甜頭也不過是親親嘴巴而已。
如今元慶可是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裳,李憐茉哪裏受得住。
伸手想要推開元慶,但是因為被椅子磕到手,李憐茉的手根本沒有什麼力氣,而且現在的元慶力大無比,神誌都不是十分清楚了,哪裏管得住李憐茉答不答應。
看到李憐茉伸出小手想要拒絕自己,但是沒有用力又把手垂了下去,這樣欲拒還迎,元慶見多了。
“你又在玩欲擒故縱,刺激!”
元慶雙眼冒著火星,滿嘴情魚的味道,猛地摟住李憐茉,往椅子後麵去。
李憐茉想要哭,想要叫,她雖然想要嫁進皇子府,但是也不想在未成親之前就沒了清白。
更何況,現在李憐茉更想要得到的是太子元夜啊!
可是,李憐茉不敢叫,若是叫聲將人給引來,看到她與元慶這副樣子,即便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的名聲也都毀了,到時候連個百姓都嫁不了了!
雙眼微微閉上,兩行清淚從李憐茉白皙的臉頰上淌過。
隨後,衣物撕裂的聲音越來越小,隨之取代的是男女的喘息聲。
·······
時初看著元夜,眼睛眨了眨。“苦了太子今日配合時初演戲了。”
“知曉就好。”
聞言,時初攔在元夜的跟前。“不如太子送佛送到西?”
一聽到時初這句話,元夜的心裏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又想幹什麼?”
這個時初果真還是與從前一樣,古靈精怪,腦子裏永遠都是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見元夜沒有直接拒絕,那就是間接地答應了,時初便微微踮起腳尖,附在元夜的耳邊,輕言道。“········”
【·······說什麼能不能說大聲點,偉大的係統君都聽不見!】
“自動無視。”時初冷汗哼一聲。
係統君冤枉得很。
聽到時初的話,元夜鄙夷地看了一眼時初,但是見到時初那清亮的眸子裏都是對自己的期待之時,元夜無奈,隻能勉強答應了。
錯失她這麼多年,她的一點小小請求,他又怎能拒絕?
歎氣之後,元夜就找來了自己的心腹,讓心腹去按著自己的意願辦事。
擂台賽休息期間,觀眾席也是頗為無聊。
而評委席亦是各自談笑風生。
忽的,東宮太子的隨從一臉急色地奔到擂台上,看向白公子。“白公子,不好了,我家太子忽發暈倒,能不能為太子找個大夫來,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