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願是因為自己的過失和心懷不軌進的牢房,是罪有應得。
時初是因為時願才差點摔死的,時媽媽居然一點都不關心一個差點就死了的女兒,而是關心心懷不軌的時願?
時初心裏氣炸了。
難怪家人是壓死原主的最後一根稻草。
愛情和親情都壓著,是個人都受不了。
看到時初眼裏的悲涼,時媽媽的心微微動了動,但是腦海中又浮現在來到時初家之前看到的滿臉蒼白沒有血色的時願,時媽媽心裏就揪起來了。
時初雖然差點摔死,但是說到底還活生生地站在她麵前。
可是,可憐她的願願,居然要被關在牢房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想到這,時媽媽心一狠,瞪著時初。“你不是沒死嗎?你看過你姐姐嗎,在裏麵過得什麼日子?你都一點不心疼的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時初:“·······”
這是什麼極品?
時初感覺這顆不屬於自己的心都要揪在一起擰成麻花了。
“媽,那是時願罪有應得。”
時初忍無可忍,對著時媽媽吼道。
聞言,時媽媽直接伸手把時初給揪進來,絲毫不顧及時初腿上的傷勢,瞪著時初,不以為然。“你姐姐是被你連累的!你在他們公司出的事兒,所以她作為中高層和當時在場的人,就被你連累進去了,你還不快想辦法把你姐姐弄出來!”
怎麼弄出來?
時初作為最大的受害者,如果時初執意要撤訴,要把時願弄出來,也不是難事。
而時願就是抓緊了時初害怕時媽媽這一點,費盡心思在時媽媽這裏做洗腦。
雖然時初沒有親耳聽到時願是怎麼跟時媽媽說的,但是時初猜都猜得到,時願一定是把自己跟時初墜樓的事情摘得幹幹淨淨,讓時媽媽以為時願是被時初給連累的。
想到這,時初就不禁冷笑。
見時初不說話,還在這冷笑,時媽媽就伸手扇了時初一巴掌。“還笑?你有沒有良心!”
時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好一會兒,時初才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相信,時媽媽居然打了她,在她重傷的情況下。
“你打我?”
時媽媽的手抖了抖,但是臉上與時願如出一轍的怨怠卻是絲毫沒有減少。“打的就是你這個沒有良心的!”
時初:“·······”
時初眼睛有些酸澀,這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
“媽媽,是時願想要借著我的身體爬上位,沒有想到我這麼剛烈,被她那個油膩的上司給逼得墜樓了,都是時願害的,你還有為了她打我?還想我把一個想要害我的人救出來?”
時初看著時媽媽,眼裏都是不可置信和失落絕望。
聞言,時媽媽自顧自地搖頭,不相信時初的話。“不可能,願願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在時媽媽眼裏,時願從小到大都比時初優秀,比時初溫柔,是楷模好女兒,不可能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一定是時初在撒謊。
聽到時初這麼汙蔑時願,時媽媽忍不住又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