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您闖的不是您女兒的房子,而是我們公司分配給員工的住房,所以,您闖的是我的房子,我有權利告您非法入侵。”
“我·······”
不等時媽媽說出口,顧南城又緊接著道:“其次,你女兒是我的員工,你騷擾和故意傷害我的員工,我作為老板,總歸有權利追究你的責任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顧南城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大好看了,時媽媽便感覺周身的壓力更大了。
看著顧南城帥氣的臉龐忽然沉下來,時媽媽心裏本來就已經跟打鼓似的,再加上顧南城這些話,嚇得時媽媽這心是七上八下的,一點底兒都沒有了。
但是,為了牢裏的時願,時媽媽還是瞪著顧南城,指著時初道:“你還想不想跟咱家時初好,想的話,就把她姐姐給我救出來!”
這男人不是時初的男朋友嗎?
時媽媽還就不信了,這顧南城能夠不顧她的麵子,還能不顧時初?
聽到時媽媽的話,顧南城冷冷一笑。“現在我的身份隻是時初的上司,隻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時媽媽您耽誤我的員工上班和影響我員工的情緒導致工作不上心,就是損害我的利益。”
說到這,顧南城微微逼近了一些時媽媽,氣勢迫人。“我是一個商人,商人無往不利,永遠不會放過那些損害他利益的人。”
時媽媽不知道什麼商人不商人的,隻知道現在的顧南城看著很可怕,那些話也很具有說服力。
盯著顧南城那張陰鷙的臉,時媽媽的脖子縮了縮,伸出頭,探向時初。“時初!”
時媽媽想讓時初開口說話。
可是,時初卻是像是被時媽媽傷透了心似的,縮在顧南城的身後,不肯看時媽媽一眼。
見狀,時媽媽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時初不為自己說話,顧南城又氣勢逼人,又有律師,她一個鄉下女人哪裏是顧南城的對手。
冷哼一聲,時媽媽瞪了一眼時初。“你這個不孝女,等著鬼來收你!”
說完,時媽媽雖然不甘心,但是看到顧南城帶著律師推了推眼鏡,還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時願沒有救出來,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看著時媽媽縮頭縮腳地逃離了出租屋,時初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離開顧南城的身後,時初有些泄氣似的坐在沙發上,拐杖一甩,癱坐著。
見狀,顧南城有些無奈,看了一眼冒充律師的助手,助手很是會意地給時初和顧南城掩上門,走了出去。
看著顧南城朝自己走過來,時初倒是也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舊觀念,反而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顧總,謝謝啦,不過沒什麼好招待你的,你就坐坐吧。”
時初住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醫院,家裏都像是蒙了灰似的,哪裏還有什麼可以招待顧南城的東西。
聞言,顧南城倒是也不介意,當真就順著時初的手,坐在了時初的身旁。
看著近在咫尺的時初,顧南城薄唇抿了抿,心裏醞釀了很久的話,幾乎是要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