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記得你有白色的線嗎?”李氏故作輕鬆地問道。
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時初。
聞言,時初才想起來似的,“是有,本來我也想回房間拿的,但是怕娘出來見我不在,說我偷懶呢。”
說完,時初又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看著是出於這對自己還是有幾分依賴的樣子,還有那嬌憨的姑娘模樣,李氏心裏的忐忑又落了下來。
看著時初好像有些異樣,但是現在好像又沒有什麼不同。
抿著嘴角看著時初,李氏幹笑兩聲。“初初啊,這樣也挺好的。”
反正是時初繡的就行了,要是真的還得用時初的線,那可能就有太明顯了。
雖然,時大朗一個村子裏的癡漢也未必能夠想到那個界麵上。
李氏眼裏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而後看著時初的神情又格外的慈愛起來。
“繡好就行了,你先去休息吧,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呢,到時候也麻煩。”
再說了,這小日子的人進廚房也不好。
時初已經過了幾百年閑散日子,再回到這裏,她也不再習慣去做這些雜活兒,自然是能偷懶,則偷懶。
既然李氏這麼客氣地說,時初自然也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跟李氏推辭。
看著李氏那“真誠”的嘴臉,時初笑了笑,欣然應了下來。
“還是娘最心疼我。”
朝李氏笑了笑,時初就轉身回了房間。
李氏一愣一愣地看著時初的背影,是完全沒有想到時初會真的一句推辭客套的話都不說,直接就回房間去。
這是以前完全不會有的。
現在的時初,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看著時初漸漸遠去的背影,李氏的眸色暗了暗。
不行,不管怎麼樣,這個時初,她一定要控製住。
而這邊,時初回到房間以後也並沒有閑著,而是找到了李氏放在自己枕邊的那個香包。
把香包拿出來之後,時初便開始對香包金鑫閣加工。
好在這一世她小日子快來了,還能拖延幾天,跟李氏和時根好好玩玩。
前世的這時候,時初對李氏不設防備,又拚命屈服於時根,所以才會釀成那樣的後果。
那時候是她的小日子救了她。
可是,現在卻是要靠這被李氏察覺的小日子來將時根與李氏拖入萬丈深淵。
想到這,時初的眉角掀起,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她從來不是一個多事的人。
也不是一個歹毒的人。
可是,她也不善良。
李氏與時根依舊是執迷不悟,那就休要怪她無情無義了。
想到這,時初又開始對這香包開始加工,加工過後又繡了一個新的給時根。
晚上。
時根放學回到家就去纏著李氏給他做好吃的。
而時大朗也剛剛從集市上麵回來。
看到時初守在門口,時大朗麵色暗了暗。
“不去幹活,守在這裏幹什麼。”
時大朗不滿,對著時初冷冷道。
聽著時大朗這冰冷的帶著幾分怒氣的話,時初也隻是回以淡淡的一個笑。
“看爹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時大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