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守在酒店門口的外麵,等到晚上七點多,有五個人抬著一個箱子就出來了,他們還迅速的上了一台麵包車,陳智淵說道:“他們非常可疑,我們跟著他們”
他們四個立馬開車追了上去,他們一直朝古華醫院方向開去,陳智淵想這肯定是一個小孩在箱子裏麵,無論他是不是瓜瓜,陳智淵都要把他給救出來,一直跟到他們停在醫院的後門,在這裏胡兵帶著的一班人接應,他們都是很快的就把箱子弄了進去,防備心很重,還是有好幾個人一路護送,再留下幾個人在守衛。
看著他們把箱子帶進了醫院,陳智淵心裏好生焦急,黎上風拿起刀來就衝過去說:“還等什麼,現在我們就幹他的”陳智淵們也沒多猶豫,也拿起刀就衝了出去。胡兵的人看到陳智淵們殺了過來,也拿起刀來對抗,一片廝殺就在醫院這裏鬧了起來,陳智淵他們四個在混亂的刀鋒裏直砍得他們衣衫爛褸,頭破血流,血肉模糊的空間裏,嚇跑了其它所有人,陳智淵們直逼到醫院的樓道裏,胡兵的人又多了幾個,打得好凶殘,黎上風一邊砍一邊撕孔殺得好過癮啊木頭大喊:“來吧”當陳智淵把一個年輕的馬仔逼到一個牆角時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護士突然閃出,在這快刀保命的一瞬間,陳智淵的大刀直接把她的頭給削了下來,不知為什麼,當時心胸殺魔泛濫的時候,眼睛也會發熱流淚,可能是殺了一個美女,心理覺得可惜,殺每一個人都是悲傷的,在亂性裏麵就沒有誰好誰壞了。
當胡兵看到陳智淵們四個闖進來的一刻,他很是吃驚,接著就拿出手槍來還擊,陳智淵用腳勾起地上一把刀,踢了起來,然後木頭一個飛馬腿把刀給踢了過去,直接把胡兵的手槍給砍碎,當他們混亂一時,陳智淵們迅速跑過去,搶了那個箱子抬走,然而殺紅了眼的黎上風卻還在和他們拚殺,陳智淵喊道:“我們快走吧,別再砍了,”固執衝動的黎上風沒多理會,還是砍個不停,陳智淵踢起地上一把刀把在黎上風後麵拿著刀要砍黎上風的人給刺死了,黎上風看到自己後麵的人倒了下來,他才停止撕殺,追著陳智淵們過來,走出了醫院的門口,警笛聲呼呼而來,陳智淵們騎上摩托車飛馳離開。
晚上九點多陳智淵們停車在一條江邊,陳智淵匆忙打開那個箱子,讓陳智淵激動的是裏麵的小孩確定就是瓜瓜,古島過來問:“這小孩是誰的啊,不會是你兒子吧,這麼拚命的救他,”陳智淵說:“怎麼可能是我兒子,我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他呢。”這小子給人打了麻藥,陳智淵想如果不及時救下他,他的心髒就被他們給挖了。
陳智淵他們幾個停在江邊休息,這時有好幾輛摩托車在沿江路這裏飆車,一群不工作的社會青年拿著父母的錢在這裏揮霍青春,看著他們囂張的樣子,大家都很討厭,陳智淵一手抱著瓜瓜,另一隻手拿起手上的刀向他們甩過去,把最前麵一輛摩托車的大燈給打碎了,刀子在地上翻彈幾下,閃爍著路邊的燈光,那群瘋狂的男女也許並不知道真正的黑社會應該是怎麼樣的,需要的是道義與實力而不是瘋癲。他們的年輕有著固執的狂妄,當你死在刀下,就不必要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