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姚明軒也可被拋棄(1 / 3)

“老爺,青青不能嫁給一個賣豬肉的啊。這讓姚家的麵子往哪裏放啊。老爺。老爺。”汝冰清以前的撒嬌在現在看起來不過是一場矯揉造作的表演一般。

“這件事情,就盡快的辦了吧,這麼拖著,影響姚家的名聲”姚長軍可是翻臉不認人的典範之中的典範啊,自己的親閨女也能這麼輕易的就拋出去。

“老爺,你難道是要別人知道,姚家的大姑爺是一個賣豬肉的嗎。”汝冰清大吼一聲。更是潑婦一般的將姚長軍嚇得腿倒騰的更快。隻留下坐在地上的汝冰清一個人和一臉的鼻涕和眼淚。

還有一句“潑婦。”破碎了一個癡婦的心。

“原來,娘在意的隻是,這姚家的大姑爺的名聲,根本就不是我的未來不是我的幸福。”姚青青躲在門外,像是一個無根無基的人,被人拋棄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可是,讓人見著很爽啊、

闌漪站在祠堂最高層。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嘴角淡淡的說不上是沒有表情,也說不上是是不是帶著微笑。更好像是帶著微微的下垂的悲傷。

“娘,我們以後可以光明長大的來這個祠堂了。”

“闌漪,你以後就是姚家的大小姐,姚家的女子家譜之上,隻有一個人。”

“隻會有一個人,就是娘的女兒。”闌漪一扭頭,對於寧琴娘,她笑的永遠都是天真爛漫,在你的麵前,我永遠都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在闌漪的麵前,寧琴娘永遠都是一個折開翅膀翅膀無時無刻無怨無悔的保護闌漪一片赤誠的老鷹。

隻是,對於兩個人的事情,兩人都是閉口不談。你不說我不問,你的事情我永遠都是相信你。

“主子。祠堂已經打理好了。那個,嵐嵐姑娘去了溪流居,現在正在與夫人在蠶室裏麵。主子,要不要,警告嵐嵐姑娘一下,畢竟,她是有孕在身。夫人已經死大夫人,樹大招風,我怕。”漣漪小心的說道。

“怕什麼。還有什麼事情使我們躲著,就能不讓它發生的。與其祈禱這件事情不會發生,還不如讓那人不敢做呢。”闌漪拿出一個望遠鏡,是王燁交給她的。

“主子、人心難測。”

“是難測,難測的不是人心,是那人看著你有沒有用。”

“王爺來過幾次,主子沒見,我都是按照主子說的姚府之中事情繁忙。推脫了,東西,都收下了。”

“收下了就好。沒用的人,就放著吧。”闌漪托起望遠鏡,看著遠處的一個滿臉淚痕混著灰塵的女子。忽然,臉上那麵如死灰的臉一觸動,爬起來,趔趔趄趄的跑了。

“你說,姚青青會去哪裏呢。”另外的一個庭院裏麵。洛霞被逼著灌下了一杯毒酒。接下來的事情那就不是闌漪關心的了。

“主子,你說,她會不會又是去想壞主意了。不行,我得跟著她。”漣漪說著就想往下走,一臉著急的模樣,看著是著實的可愛。

“哈哈哈哈哈哈。”“不用管,我要做的就是把姚青青逼瘋,那泥漿,她自然會攪渾,那個時候,我們隻要渾水摸魚就好了。你看。姚明軒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戰場上回來的男人身上都是帶著難以忽視的陽剛。

姚家,是否會就此崛起。

比起後來的產生的厲害,闌漪更相信的是本性難移。

“漣漪。現在。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是。”

今天的風格外的柔和呢。陽光刺眼,有的人,寒的豈止是身體。有一種人,生下來,心就會冰的。為了能夠活下來,必須用別人的心續命。那一次,是八年前,在冷廟之中。一個渾身從心底裏散發出來的一身薄冰的女子,被一個小姑娘看到,小姑娘抱著盛夏之日卻是被凍僵的小姑娘一整天。

冰寒之人,會自覺地吸收身邊的人的溫暖,直到是吸收殆盡。

“我叫姚闌漪,是姚家的二小姐。”

“姚闌漪。”

從那之後,她就是姚闌漪了。

隻是,那段記憶,被塵封了八年。終於是在冷倦舒緩了自己的寒毒之後,一次又一次的,闌漪逐漸的衝開了這段的記憶。

原來,冷血是與生俱來的。

難怪,每一次冷倦與她解毒,冷倦都是那般的虛弱,那是每一次都是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

每一次,他都是用自己的命,與自己周旋。

隻是,一顆天生的寒冰,是不能融化的,若是融化了,就沒了。

明明是渾身烈火毒,毒發猶如是在烈火中受盡了煎熬,卻是單單的一個冷字為名。這是諷刺,名字就是你的宿命的開始啊。

冷倦,或許,這一輩子,我都會對不起你吧,你是為我而生,我,又是為誰而活。

“闌漪。”身後溫柔又是熟悉的聲音響起。

“皇兄。”闌漪下意識的叫出。眼前的這個人的臉那麼清晰的刺痛她的眼睛。

“闌漪,不應該記得的事情就不要記得了,忘記了吧。”男子眸子之中是一個赤紅色的印記。看著闌漪的眼睛,那一圈淡藍色顏色跳動起來,後來又逐漸的緩緩變成原本的圖案,就像是有些事情變成了灰燼,永遠的被埋藏一般。

若是能夠將你留在身邊,忘記一切,顛覆王朝,顛覆這個世界,又有何不可。

愛,太沉重,那我就陪在你的身邊,無論是什麼身份吧。

血海漫天。一個嬰兒站在那人群之中,滿是誦經的聲音。隻是覺得空無一人又是自己滿是孤寂,隻是覺得自己手腕上好疼,自己的心中好冷。

忽然,大火翻飛。血雨腥風之中,一個男兒從血雨之中衝出來。

我隻是覺得好冷。冷的沒有知覺,還是扯起嘴角看著他笑了。

寒毒,便是那時種下。

“啊,啊。我要這天下陪葬。我要這天下陪葬。”隻是那女孩的耳中隻是聽到了如此的聲響。便在不覺有他。

“啊。”闌漪驀然之間驚醒。自己怎麼會在祠堂睡著了。手邊好溫暖,身邊也是有一種熟悉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