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年沒有用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闌漪扒拉開那個有些殘舊的棺材,裏麵竟然是新的。“這是一個從來都沒有人用過的棺材,是直接通到冷廟之中的。”闌漪首先鑽了進去。
兩人進去還不忘將棺材蓋合上。以防被外人發現這個秘密。
從闌漪走走停停,猶猶豫豫的神情來看,她應該是迷路了。
“這裏有標記。”紅蕊發現了一個石頭拚接而成的標記。不過,她並看不懂。
“這個,我知道了,走相反的方向。”
“為什麼。”
“你想啊,經常來這裏的人肯定不需要標記,那無意間走進來的一定是不能讓他看懂標記,所以,這個標記指著的方向一定是假的。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行了。”闌漪直接就走了過去。
“好累啊。”走了應該有連個時辰。
還不見出口。
“你不是在這裏住過嗎,怎麼一點路都不記得。”紅蕊身上還有傷。這個時候更是每一次的說話都是扯動著傷口。
“這裏的密道大部分都被變動過了。所以,貿然進來是很危險的。”
“那你還敢進來。”
“這不是有你嗎。”闌漪嘿嘿一笑。從肚子裏掏出來幾個大菜團子。
怪不得一路上紅蕊都是覺得闌漪肚子有些奇怪,但是行動上又是看不出哪裏奇怪,原來是她在自己的肚子裏麵塞了兩個大大的菜團子。
“給你一個,我娘做的可好吃了。”
“你這是都做好了晚上不回去額準備了。”紅蕊怎麼是越想就越覺得自己被算計了,她充其量就是在闌漪的身邊的一個早早地就被安排好的保鏢的位置啊。
“那說明你年輕啊。”
“那年老的標誌是什麼呢。”
“嗯.....”闌漪抬頭沉思。“就是買香蕉都不敢買綠的。”
“嗯?”紅蕊一臉的不解。
“就是不確定在香蕉變成熟的之前自己有沒有機會吃了。哈哈哈哈哈”闌漪說了一個笑話開心的大笑。
這一笑不要緊。“可咳咳咳。”噎著了。
“水呢,有沒有水。”
‘’沒有水。”闌漪在卡著喉嚨很是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幾乎是擠出來的。
“噌。”一個人影從前麵閃過。
“走。”紅蕊帶上闌漪跟了上去。還是跟丟了。
“水,有泉水的味道。”不過幸好是被闌漪聞到了水的味道。
“啪嘰啪嘰。”有人踏著水聲走過來的聲音,兩人喝完了水趕緊的躲到了一邊。
“是冷廟的僧袍,不過這兩個人沒有見過,他們的身上還拿著一個大布袋子。”闌漪眼巴巴的看著。就想要探出頭去。
“嗯。”
那兩個和尚忽然是冷峻的眸子一撇,手中一掌劈過來。闌漪的麵前的堅硬的花崗岩愣是生生的豁開了一個大口子。這要是劈在闌漪的身上可就是大口子就在她的身上了。
“嗖、”身邊的紅蕊飛出去,幾下子就將那兩個和尚一個當場斃命,一個卸下來了兩隻胳膊。
“慢著。”紅蕊舉起手掌就要劈向他的頭的時候,闌漪衝出去製止住。
“他剛才傷了你。”紅蕊每一個字都是帶著殺意。
準確的說是他剛才差點就傷了闌漪。
“前麵的東西是什麼。”闌漪問道那個和尚。
“你們去了前麵,不可能。前麵外人是不可能過去的。”和尚頓時麵上很是緊張。
“說出來我可以快速的了結你。不然,就把你活著丟過去。”闌漪說道。
半死不活的回去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我說,我說。前麵是寶礦。”
“走吧。”闌漪一腳將那和尚踹在地上。就往前走去。
“他,我們不管了。”紅蕊有些莫名其妙。
“會有人來收拾他的,對吧。”闌漪衝著那男人邪魅的一笑。
“你們根本就沒有到過前麵是不是。”那和尚忽然是反應過來。麵上的驚恐之色更像是寒冬結的厚冰上又加了一層的寒霜。像是見到了閻羅王本人一樣。
“對了。”“你有沒有潔癖。”闌漪忽然歪著頭一臉壞笑的問紅蕊。
“這衣服好臭啊。”闌漪穿著那寬大的袍子。拿起帶子一係倒是合身了許多。
“額。”忽然紅蕊捂著胸口滿是難受的模樣,麵色上青筋暴起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忽然腦海之中顯現出剛剛打那個死在自己手下的和尚。
剛才自己的出擊並不致命,他卻忽然就像是毒發一樣,忽然斃命。
“哈哈哈哈,你的身上有傷口,這衣服都是被毒液浸過的,就算是你現在脫下來也沒用了,毒液已經滲入到了你的體內。最長不出半個時辰。你就會全身筋脈俱斷。時間越長你受的苦難就越多。”那個和尚猖狂的笑著。
難怪,紅蕊隻是謝了他的胳膊,他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口。
闌漪扶著紅蕊坐下,倚在石壁上,去旁邊取了一些的泉水來。
剛剛伸出手要看看紅蕊的傷口。被紅蕊已經是幾乎沒有力氣的手製止了。“不用管我。”
“你要是死在這裏,他們也會順著你找到我的。”闌漪說道。很是一本正經。
紅蕊就是跟她置氣都沒有力氣了。
“額。”傷口處一股疼痛像是利爪不斷的向著四周擴散,抓住身上的皮肉,深深的撕扯。渾身的額皮膚就像是要被拉下來。
“紅蕊,紅蕊。”闌漪拍了拍她的臉,沒有動靜。
慢慢的身上有一些的酥癢之感。那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疼痛就那麼煙消雲散了。
睜開眼是闌漪蹲在那四肢都已經被扭斷的和尚的身邊。偏偏是那和尚還能看的仔仔細細的。
“不要,不要。”想要後退遠離闌漪,隻能是無助的往後挪動一下下。像是一隻被扭斷了翅膀的爬蟲,無用的挪動著自己肥胖的近乎於是累贅的身體。
“這根銀針沒有毒,你怕什麼。”明明是安慰,聽在人的耳中猶如是惡魔一般的聲音。“你說前麵進不去,可是有什麼通道能夠讓我等隨意進入的呢。”闌漪把玩著手中的銀針,在那和尚的肩膀輕輕的劃過,又不會留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