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棍子打在地上。因為力氣很大都是把那棍子的一半給打斷了。差點打在那微微的手上。“你還想在我的麵前偷錢。我這是二十年養了一個白眼狼啊,”劉瞑東氣急敗壞又是舉起手中的棍子向著那消瘦弱的後背又是砸了幾下子。
“想救你娘嗎。”闌漪眼角含笑的給那微微的後背上抹上藥。藥水極具刺激性,落在那傷口上就是一陣刺痛。每抹一下就是一陣痙攣的刺痛,這些,闌漪都是當做是沒有看到。
“你到底是來這裏做什麼的,你來的時候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要是我我爹早年在外地做生意走南闖北得罪了你們,我代他向你們賠罪。你們到底是要幹什麼,直接告訴我好不好,我就要撐不住了。”微微已經是欲哭無淚。每一次呼吸都是帶著哭泣之後的抽搐。
“姑娘,撐不住了可不能告訴別人呢。我是好心,要幫你就你娘的。”闌漪放下藥瓶,被漣漪接過去。
漣漪本來以為主子示意她繼續擦,結果闌漪臉上冷冷的,漣漪把那藥收起來。
“你不是會醫術嗎。你能不能幫我救救我娘。”
“救你娘是要用錢的。你爹的手裏的錢,你能拿出來就能救得了你娘,我有辦法拿出來一部分,不過,這個忙我不能白幫。我要那些錢的一半。”
“什麼。一半?”
“太少了?那要不,我拿八成好了。勉為其難。”闌漪倒是有些為難的說道。
“姑娘,那可是我娘攢了半輩子的積蓄。”
“可是你娘很快就要沒命了,你自己看不到嗎。”闌漪也是很是無奈的看著那微微。“救不救還是看你自己。我也累了。漣漪,把東西都清出去,我要休息了,這些家具都沾染了這些的人的味道,太臭了。”
“是。”漣漪一手就架起了微微,就要將丟出去。
“我同意,給你一半。”微微情急之下說道。
“我說的是八成。”闌漪看起來溫柔的語氣並沒有任何的商量的餘地。
“好。”微微一咬牙同意了。
“你知道,你爹一共有五處房產,都是怎麼處理的嗎。”闌漪問道。
“一套祖產是我們自己住著,其他的兩套都租了出去。”
“那另外的兩套呢。”
“另外的額兩套爹說不準我們過問,也不準我們去看,說是以後給爹和娘養老送終的。”微微小心的回答著,生怕是一個不小心惹惱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姑娘。
看著年紀不大,溫溫柔柔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是殺氣。
這些男人看起來都是怕她,聽她的話。
“我覺得,你還真的是應該去看看,那兩套房產究竟是怎麼樣了。”穆安嘴角一勾笑道。
“哦。”劉微微不知所以,“那個,錢呢。怎麼跟我爹要。”
“還能怎麼要,直接說啊。”
“我要是直接說,我爹能打死我。你也看見了.......”
“親爹教訓孩子那是應該的,你們家的家務事別人怎麼說得清呢。你娘也是這建夏村木工手藝的最後的一個傳人。總歸是有一個什麼東西能夠讓你爹這麼多年都不敢輕舉妄動的理由,你是女兒,在這個家裏生活了二十年,這一點,總歸是比我清楚吧。”穆安眼中一抹輕描淡寫的狡黠,指了一個路子。
“這個。是。對了。”劉微微的眼睛一亮。忽然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不過,很快她的眼睛又是暗淡下去了。
這種肮髒的家裏的秘密自然是不會少的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闌漪多操心了。遇到了火藥隻要是給一個火星,它自己就能引燃了。
“道士?有人在作法。”遠遠地,劉瞑東的那一個房子門口就是一群人在燒著黃符紙,更是中間一個老太太跪在中間雙手合十抵在頭上。嘴裏虔誠的念念有詞。
“鬧鬼嗎。”闌漪湊到了人群裏麵,找了一個人群裏的縫隙鑽進去。不一會就不見了人影,這種鄉下的地方,對於迷信之事深信不疑,更是當做是生活之中的頭等大事,其實就是這個人要是勤快一點,善良,腦子不要胡思亂想,大部分的倒黴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的。
“這家人一個月前每到了晚上屋子裏就會發出來小孩子的哭聲,可嚇人了。”村民看熱鬧不嫌事大,本來嘴巴就不嚴,巴不得往外說別人家的晦氣事,這正好是有人問,滿足了他們的傾訴欲。
“小孩子的哭聲?”闌漪拄著下巴喃喃道。“難不成這屋子裏邊藏著一個孩子。”
“是不是藏著孩子不一定,不過,聽說,這房子的主人一直想要一個男孩,不知道在這房子裏麵幹了什麼事情嗯。”那村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哦?是不是那劉瞑東金屋藏嬌鬧出人命來了。”闌漪八卦的問道。
“可不是嗎。他這些房子看起來多,老百姓還不是要好好的過日子呀,他呀是借了高利貸買來的,就是為了生兒子。”
“這買房子跟生兒子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