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你說,你這把納鞋底的針帶在身上,你這要是故意的是不是就得拿著一把砍刀了,我家姑娘要是被這一針刺的以後瘸了,我就那你的腳砍下來給她燉湯。”闌漪嘴角勾著,說出來的話讓袁曉茹都是為之一振,闌漪臉上的每一個的表情都是說的明明白白,她不是開玩笑的。
“壞人,放開我娘。”小鬼一身的泥巴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衝著闌漪就張著嘴跑過來。
闌漪也不手軟,一抬腳那小家夥就是滾在了地上。四腳朝天,哇啦哇啦的哭了起來。
“閉嘴。”闌漪眼睛一瞪。
那小鬼就是憋著嘴,一句話也不敢出,隻剩下鼻涕從那鼻孔裏一點一點的擠出來。
“我賠錢。”袁曉茹一咬牙說道。能讓她賠錢的人,還真是闌漪是第一個。就算是虎狼也不能就這樣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別人的腳下掙紮。
“好,那就要漣漪一樣的重量的黃金。”
“你這是搶錢啊。”袁曉茹立刻就是張大了嘴。“這整個額三十裏鋪就算是都賣了都比不上這麼多的黃金呢。”
“那沒辦法,這已經是給了你優惠價了,漣漪在我的心中無價,誰敢讓她受傷,我就讓她血債血償。那要不。”闌漪看著那女人的小腿。
“啊。”院子之中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來。
石頭隻是動了一下腳指頭,誰知道那女人的小腿就斷了。
“女人來葵水不吉利,把她趕出去,這幾日不能在董家留宿。”董老太太像是趕瘟神一樣。
袁曉茹拖著自己的小腿,一整日的都是在那董家院子裏大哭大鬧。
“還真的是住下來了,這袁曉茹也不是一個草包嗎。”闌漪得到了消息說道。
“闌漪。這董家的事情本就不安生。還有一個病秧子呢。”甄義朋打探來了消息。“就是那大房的媳婦。不能生育,都已經是娶進門了十年了,這董家都是那大兒子賺錢養著,就是不肯娶小,也不願意找人生孩子,那大房的媳婦一整年連麵都難得露一麵,聽說,是就快到了時間了,這才把鄉下裏的哥哥和弟弟都找來了,這不是,拖家帶口的這麼多的人。董家老夫人也不能說什麼。”甄義朋這一副八卦的嘴臉。
“哦?還有這麼回事。”這癡情的嘴臉向來不會被人唾棄,就是那闌漪進出董家幾次,都是沒有見過這個大夫人呢。
“漣漪怎麼樣了。”闌漪問著。
“嗯。”甄義朋臉上立刻生出狠意,攥緊了拳頭。“還在睡著。不時地做噩夢,我在門外麵都能聽到,這死女人竟然還給漣漪下毒。還用的這麼惡毒的手段,這餘毒清出去之前,是不是漣漪都得這樣難受,我看著都是難過,見不得她這麼被人欺負,要是我,一定把她的脖子踩斷了,剁成肉泥去喂魚。”甄義朋發狠的說著。
“餘毒未清。餘毒未清。”闌漪向來是治好了那麼多的疑難雜症,竟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漣漪在自己的麵前受苦。
她是知道結果的,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去接觸漣漪,那是覺得是自己的無能。
“還沒有找到?”顏落臉色不好。站在院子之中,麵前是那回來稟報的黑衣人。
“是。”黑衣人一抬頭看到了闌漪。隱了下去。
“借你一個人一用。給漣漪續命。”闌漪終於還是開口了。她給這幾個黑衣人都治過病,能用的就隻是有那黑豆一個人。
漣漪若是再這麼下去,醒來也會是神誌不清,這是闌漪沒有料到的那袁曉茹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下這麼重的毒。此毒若是靠著那湯藥慢慢的清幹淨,清幹淨之前,這人就已經是被夢境纏瘋了。
“闌漪。可以,不過,我要你的一個東西來作為交換。”顏落眼中帶著一絲清冷的戒備,闌漪都沒有發現,這兩個人從什麼時候之間開始有了一層的鴻溝了。
“我還有什麼是可以你看得上的,就拿走吧。”闌漪臉上泛著笑意。
“三年,不能做傷害凡軒國的事情。”顏落定定的看著闌漪。他知道了闌漪與冷倦的關係,就不能在那麼的將她隻是看作是一個兩國和親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