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伯,您沒給盧鍾偉打電話吧?”
秦守業搖搖頭,“沒有。”他怎麼會是毛躁的人。
“那好,回頭叫秦大哥病好了,回公司該幹嘛幹嘛,乖乖聽盧鍾偉的擺布,尤其要多多參與酒局聚會。”
“什麼?這不是助紂為虐麼?”
秦守業在國有廠子裏工作正直了一輩子,圓滑是會的,但絕對沒幹過坑人的事,自然理解不了玉京為什麼這麼做。
“你先別急啊,聽我把話說完,助紂為虐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得讓盧鍾偉喪失警覺性,這樣才方便把他做過的那些肮髒事的證據都收集起來。
我們明天去找張律師,他應該知道做這些事的操作尺度,隻要秦大哥別把自己兜進去,證據一到手,就可以逼盧鍾偉更換法人。”
秦守業現在知道盧鍾偉存著什麼心思,恨不得把盧鍾偉送進去。
“為什麼不直接起訴走法律程序?”
玉京承認,自己是有私心的,這麼做是損點,因為龔柏青還在逃,她一直想抓盧鍾偉的毛病,眼下就是個好機會。
一想到盧家一次次往死裏搞她跟她身邊的人,玉京就不想給盧鍾偉一點活路。
“說不好聽點,這些證據,不足矣讓他進去十幾二十年,他找找關係,花點錢就能出來。這樣一來你們兩家的仇就結定了,但是手上攥著證據,就可以永遠防著小人回頭咬自己一口……你呢,明天給盧忠偉打電話,告訴他,白夜不懂事,不知道人情世故,叫盧忠偉多帶帶他……”
林逸塵一離開她身邊,玉京的智商就回歸正常了,條理清晰的幫秦守業分析,足足兩個多小時,他們才從公司出來。
秦守業原本還想厚著臉皮找楊子騫幫忙的,沒想到玉京一個人就給他出了不錯的主意,他這顆心終於落了地。
秦守業還要回醫院,兒子重症肺炎,高燒不退,大夫說最糟糕的情況有可能會造成髒器衰竭,就看今天晚上是什麼情況。
秦家就這麼一個兒子,秦白夜方方麵麵都優秀,秦守業就算搭上老命都不願意秦白夜出一點事。
玉京好不容易把秦守業按住了,讓他在店裏吃口熱乎飯,然後陪著秦守業去了趟醫院,就秦守業現在的精神狀態,她真怕他半路就倒下了。
其實她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幹,下午回來之後,找出題紙想刷刷題,她竟然都做不下去,林逸塵沒來電話,她已經提心吊膽一整天了。
這份思念比過年前林逸塵去平遙還直接,那個時候,她還沒確定自己的心,現在她很確定,這就是思念,她想他。
甚至還在沒人的時候反思,她有什麼資格跟他慪氣,羅宇的事他全都清楚,秦白夜還整天在她麵前晃悠,若有似無的刺激他。
如果換成他身邊總有女人圍著轉,還總刺激她,她怕是早就不知道要動手打多少次人了。
為了跟她在一起,他那麼克製自己,隻因為她這幅身體才17。
“秦伯伯,您沒給盧鍾偉打電話吧?”
秦守業搖搖頭,“沒有。”他怎麼會是毛躁的人。
“那好,回頭叫秦大哥病好了,回公司該幹嘛幹嘛,乖乖聽盧鍾偉的擺布,尤其要多多參與酒局聚會。”
“什麼?這不是助紂為虐麼?”
秦守業在國有廠子裏工作正直了一輩子,圓滑是會的,但絕對沒幹過坑人的事,自然理解不了玉京為什麼這麼做。
“你先別急啊,聽我把話說完,助紂為虐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得讓盧鍾偉喪失警覺性,這樣才方便把他做過的那些肮髒事的證據都收集起來。
我們明天去找張律師,他應該知道做這些事的操作尺度,隻要秦大哥別把自己兜進去,證據一到手,就可以逼盧鍾偉更換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