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指了指她家:“你家沒事,她們在家呢。”
許文靜聞言一回頭,正巧看到許家爸媽也跑了出來,“文靜!”
許文靜站在原地哭紅了眼睛,伸手拽了拽衣服,沒敢過去,小聲叫了一聲:“爸,媽……”
“你……這……他是誰啊?”看到女兒固然高興,但周圍人看許文靜的眼光讓夫妻倆察覺到異樣。許家父母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她身後的男人,一時間懵住了。
年輕男子笑嘻嘻的說:“我今天可是第一天見到你們女兒,受朋友之托一路照顧她。”
未婚先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尤其在全村人都在的情況下曝光,玉京怕許家人像文靜發難,連忙說道:“許伯伯,大娘,有什麼事你們回家去說吧!”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們都是有福的人,可能這是最好的機會,還有什麼事,能比家人的命重要。
目送許文靜跟許家父母,玉京被何蒖珠拉著回家,一起回來的還有藿七和那個年輕男子,玉京可不認識這個穿花襯衫和褲子已經由白變黑的男人,她媽和七叔好像也不認識。
“大兄弟,你幹嘛跟著我們,我認識你麼?”
男人笑嘻嘻的:“小嫂子,我叫沈博軒,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
玉京聞言嘴角抽了抽,“我可是單身,你哥是哪位啊?這話可以亂說,親戚可不能亂認。”
他指了指身後不遠不近跟著的男人:“小嫂子你就別不好意思了,聽說你們這地震,我跟塵哥打著飛機飛到臨市,在臨市花高價買了兩台摩托車,一路狂飆來的,你看看我這身細皮嫩肉……”
“閉嘴,沈博軒,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逸塵幾步從後邊走了上來。
天快亮了,初升的日光將兩個人照得終於看清的了彼此,多日不見,他的胡子比以前更長,似乎瘦了不少,鸛骨高高的。
當四目相對時,不管心裏有多怨有多恨,那份思念毫不留情的,排山倒海般壓向玉京,眼眶瞬間就紅了,玉京抿著嘴看著他不說話。
他看著整整瘦了一圈的人,心被狠狠的刺痛了,痛恨自己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不在她身邊,心疼得想立刻把將人抱在懷裏。
沈博軒就跟個話癆一樣,絲毫沒看出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不對勁。
“我胡說八道?之前是誰魂不守舍,說再也不離開海南,一聽到金元地震,又改變主意了,差點跟瘋子一樣,非要跑這來抗震救災,咱倆從小在一張床上尿過床,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麼……”
林逸塵臉一紅,恨不得給沈博軒嘴上貼上封條:“閉嘴,是你尿我的床。”
沈博軒還不知死活:“你的床你小時候就沒尿過?不過是你先尿,等我去你家的時候再尿而已,有什麼分別啊!”
村口的路通了,陸續還有醫療人員抬著擔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裏邊走。
村口停著挖掘機、裝載機還有小型吊車,RGB公司的工人一直不停的作業,幫助疏通道路。
村民們拽著幫忙抬傷號的工人哭:“謝天謝地,你們都是活菩薩啊!”
楊子騫也被人拽住繃著臉說:“大娘,我們是看在白玉京的麵上才來的,以後可別說咱們建房子不吉利了。”真是的,救人都讓人這麼不爽。
“楊老師,你怎麼也來了?”
他摘下安全帽,看著玉京沒好氣的說:“還不是擔心你?不讓你一個人住鄉下,非要自己住,真叫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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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照常更新,但是前台不更新,就是係統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