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對了是不是?”天放有些惱火,“其實驗屍結果早就出來了,是你故意不告訴我、對嗎?”
看到他臉色不善,雪兒立時收起笑容,“你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你吃飯後驗屍報告才出來,那時咱倆已經約好夜探何宅、我才沒有告訴你。”
“真的,你沒有說謊?”
“絕對沒有,我可以誓,你以為驗屍那麼簡單啊?這是我師父關照了幾次,才加班加點趕出來的。”
“那好吧...!”天放也沒有太生氣,想了想說道:“現在能確定張妙玉、白雨荷是何家案的幕後黑手了,你們是不是應該抓人了呀?”
“還不可以,”雪兒搖頭說道:“目前還都處於推斷的層麵上,沒有任何直接證據呀?所以還不能抓人。”
“還要什麼證據?白雨荷襲擊何天靈時我和蕭七月都在場,我們可以證明。”
“可是何天靈沒有死也沒有受傷,現在他們又在一起,何天靈會承認嗎...證據不充分呀!”
“哎喲我去!照你這麼說,不死人就沒有證據嘍?”
“倒不是那麼說,而是...”雪兒說道:“這不是著急的事情,我們會在鏟平式和刀美鳳身上多下功夫,一有直接證據馬上抓人。”
“好吧!”天放無奈的說道:“我都快累死了,你送我回家吧!”
目前國內的司法體質令他厭煩,明明有人被害、也明明知道害人者是誰,還偏偏要什麼證據?這跟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啊!
雪兒開車出來,到小區大門停下來,天放疑惑的問:“幹什麼呀?”
“我打聽點情況,看看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
“噢,對了。”天放畢竟不是警察,真正破案的線索收集就差了很多。
兩個人進了保安室,雪兒亮出證件,讓保安查一下剛剛刀美鳳開的那輛車。
保安查了登記後告訴她,記錄上顯示車主是住在三號樓四單元五號的張妙玉女士、並把車主信息給她看。
“天放!你看...”天放掃了一眼也納悶不已,因為張妙玉名字下的照片卻是刀美鳳的。
哈!怪事兒啊!是刀美鳳冒充張妙玉,還是張妙玉冒充刀美鳳呢?天放問道:“保安大哥,開這輛車的...一直都是這個女人嗎?”
“應該都是的,”一個保安答道:“我們一向按照規章辦,人和車必須相符、否則小偷把業主的車開出去怎麼辦?”
“噢...對,應該如此。”兩個人謝了保安走出來。
雪兒望向天放,“你說...誰冒充誰?”
天放咂咂嘴、搖搖頭,“猜不出...這事有點詭異,刀美鳳為什麼要登記張妙玉的名字呢...哎!下午在警局沒錄刀美鳳的住址嗎?”
“我馬上問問,”雪兒開車送天放回家,路上打電話回警局;那邊馬上查看記錄,刀美鳳的住址竟然就是兩個人剛剛離開的地方。
“真是奇怪...”天放說道:“最好同時傳喚她們倆,嘿嘿...看她們怎麼說?”
“不管怎麼說,可以斷定她們倆有關係了...明天你還跟我去嗎?”
“哈,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怎麼還叫我一起啊?”
“你...”雪兒掃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打開了中控門鎖說道:“愛來不來吧!”
天放心中暗笑,暗想明天再說吧!說聲謝謝便進了小區、回到自己家。鑰匙插進鎖孔他心中不由一怔,記得早晨走時自己鎖門了呀?難道是進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