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問如果何必和何天靈二人中的某個人死了,那麼另外一個會不會死?
白雨荷搖搖頭,“這個可沒有試驗過,還不太清楚。”天放心想不知熾烈知不知道玉牌的這個功能,如果他複製一批何天靈出來可是個麻煩事兒。
白雨荷看他有擔憂之色便猜出他心中所想,說道:“沒那麼容易的,不知道咒語根本無法使用女媧玉牌。”
“哦...”天放這才放下心,暗想看來還真得和巫族人合作、因為自己也不知道咒語是什麼呀!便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宜早不宜遲,”白雨荷說道:“我親自來就是通知你我想今天晚上動手,午夜時分到亂石堆彙合。”
“好!”天放也有此心,立刻點頭。
按理說,事情說完白雨荷就應該走了,她卻穩穩當當的坐著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最要命的是,她還一直笑吟吟的看著天放。
天放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生怕她說出什麼細節來,心裏不由得毛。蕭七月和雪兒都繃著小臉兒,目光在他又和白雨荷之間來回的巡視。
哎喲我去!天放如坐針氈、如芒在背,想說還沒法說、不說又憋在嗓子眼裏難受,那個勁兒就甭提了,萬般無奈隻好用眼神向土豆求援。
土豆暗暗搖頭,心想都是你多情惹的禍、我有啥辦法?噢,你睡都睡了、便宜都占完了,擦屁股的活兒留給我啊!我也沒有招兒還是你自己想轍吧!
這邊都開始上菜了白雨荷還坐在那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眾人都不說話也都不動筷子、氣氛尷尬之極;隻有土豆拿起筷子,剛伸出一半、看看幾個人的情形又放了下來。
天放隻好硬著頭皮對白雨荷說道:“那個誰...天色漸晚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去準備準備了呀?”
“我都安排好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白雨荷根本不理會他的弦外之音、微笑著說:“沒有什麼可準備的了。”
天放這個氣呀,可又不能直接攆她走啊!蕭七月接過話頭來,“你還有事嗎?沒事兒的話我們還得吃飯呢!”
“喔...這是討厭我的意思呀?”白雨荷掃視一圈冷笑著說道:“新人來舊人去,一浪催一浪啊!嘿嘿,誰是誰老公,都是臨時工!”說罷起身走出去。
蕭七月狠狠瞪了她背影一眼,問天放,“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天放做無辜裝,“我哪知道呀...吃飯吃飯,我都餓了...!”
相對於白雨荷來說蕭七月對雪兒還算客氣得多,時不時還能說上兩句話,氣氛漸漸恢複了正常。
菜上齊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嘈雜聲,天放好奇的向窗外看去。太陽剛剛墜到山頂,似乎它不甘心就此沉淪下去、依然努力散著最後的輝煌。
耀眼的陽光剛好從窗**入,天放坐在陽光裏看不清外麵的情形、隻影影綽綽看到許多人向這客棧這邊來。
“不對勁兒天放...”蕭七月的位置沒有刺眼的陽光。
“怎麼了?”三個字出口,天放忽然看到客棧掌櫃、夥計以及幾個食客都爭先恐後的跑出去,不由驚奇起來,“出什麼事情了,要地震了嗎?”
“好像是...熾烈來了!”蕭七月說道。
天放三個人聽了都是一驚,雪兒立刻拔出手槍,“等等...”天放一把扯住她,“你要幹什麼...快躲到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