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放又好氣又好笑,“你穿越過來頂的是潘金蓮,也有男人呀!我頂的是西門慶,就不許有女人了?”
“那不一樣!”蕭七月撅著嘴說道:“我跟武大郎可沒...那什麼,所以你也不許做那種事兒!”
“可是...可是人家嫁的是西門慶,不是我啊!”
“少來,你別拿西門慶當幌子,就是你自己願意做那事兒對不對?”
陸天放心想這不是廢話嘛!哪個男人不願意做那事兒?不願意做那是生理不正常!“那你說...怎麼辦?要不咱兩個一起住?”
“才不呢!都說好了我和李師師住一屋,”蕭七月說道:“至於你...自己住一屋!”
“哦...好吧!”陸天放知道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隻好妥協,“我自己住,讓西門慶的女人當寡婦好了!”
“嘿嘿,就應該這樣...!”
兩個人來到後宅,陸天放叫來丫鬟送蕭七月去李師師的房間,聽到他的聲音吳月娘和李瓶兒都從房間出來。
蕭七月一看不高興了,寒著麵孔說道:“他不能跟你們住,得自己住。”
“為什麼呀?”李瓶兒納悶的問:“他是我男人,當然得跟我們住難道還跟你住啊?”
“我說不行就不行!”蕭七月立時抽出長劍指向李瓶兒,“再強嘴就殺了你!”這麼一鬧,好多家人和兵士出來看熱鬧。
“好了好了,我自己住...。”陸天放無奈之下隻好勸吳月娘和李瓶兒回房,她二人知道他們倆的關係、也震驚於蕭七月的強橫隻好委屈的回去了。
沒辦法,陸天放隻好自己找了個空房住;躺在床上唉聲歎氣,琢磨著這事兒該怎麼解決。
琢磨來琢磨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迷迷糊糊的漸漸進入夢鄉;房門忽然響了一下,有人走進來。
“誰...?”沒用來人回答,陸天放就看到來人是吳月娘,“你怎麼來了?”
“你說呢...?”吳月娘直接來到床前,脫鞋鑽進被.窩,“潘金蓮也太霸道了,憑什麼不讓我跟自己男人睡覺啊...?”
既來之則安之,陸天放總不能趕她走啊!輕車熟路,老車入老巷,巷窄車寬撞得啪啪響...
纏綿半晌、又說了許多情話,吳月娘才滿意的離去。陸天放剛想睡覺,房門又開了、李瓶兒走進來。
陸天放笑道:“你兩個是商量好了,不累死我不罷休唄?”
“誰讓你領了個凶惡霸道的女人回來...人家想你了嘛...!”
好家夥,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陸天放才得休息。感覺剛睡著外麵就有人拍門,“誰呀?”陸天放閉著眼睛問。
“什麼時候還不起?”外麵是蕭七月的聲音,“太陽都老高了,官兵都要到了!”
陸天放睜眼一看,可不是嘛、太陽光都快照到屋地中央了,連忙穿衣穿鞋走出去。
蕭七月打量他幾眼,“怎麼,沒睡好啊?眼睛怎麼是紅的?”
“睡的挺好的!就是...好像酒勁沒過呢!”陸天放裝作若無其事...
吃過早飯來到前麵大廳,陸天放問官兵有沒有消息。張順答道:“咱們的探子回報,官兵昨晚在五十裏外紮的營,估計中午前能到!”
那時林衝剛好走進來,陸天放便問:“林大哥,如果官兵要攻山、都有什麼路徑可以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