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等待救護車到來的人也紛紛看不下去了,不忍心的說,“你別這樣,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他一定會沒事的。”
陳絲絲扭頭,看了看說話那人,目光堅定,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救護車和警方已經趕來,可惜的是,肇事者已經逃脫,陳絲絲目光深邃的看著地上的一個紐扣。
這紐扣的價值不凡,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起的。
警方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及時將這枚紐扣保存了下來。
陳絲絲和慕雨澤都被送去了醫院,在場所有人也被請去警察局做筆錄。
……
醫院,空氣中滿是消毒水的氣味,有些嗆鼻。
陳絲絲的手打上了石膏,麵色有些蒼白。
慕雨澤的父母也都來了,一邊拉著陳絲絲的手,一邊焦急的看著手術室。
陳絲絲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伯母,別擔心了,雨澤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化險為夷的。”
慕母欣慰的看了她一眼,麵上還是掩蓋不住的擔心,裏麵在搶救的,可是她唯一的兒子。
要是沒了這個唯一的兒子,那她以後還怎麼活啊!
慕父看了她們一眼,又看了看亮著的手術燈,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慕雨澤是從小被他們慣壞了的,即使之前他成績不好,整天打架鬥毆不思進取學習沒有上進心,他們也從來沒有怪過他。
妻子十月懷胎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裏,以至於後來她想要個女兒他都沒有答應。
慕雨澤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他不知道,萬一他出了什麼事,他們會變得怎樣。
陳絲絲不知道他們在手術室前站了多久等了多久,直到雙腿已經麻木,沒有知覺。
終於,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
陳絲絲一個箭步走到了醫生麵前,“怎麼樣?他有沒有事?”
醫生摘下口罩,“手術成功,不過病人傷及要害,什麼時候能夠醒來我們也不能保證。或許是一天兩天,也有可能是一年兩年,確切的說,病人現在屬於植物人狀態。”
很快,慕雨澤就被從裏麵推了出來,推進了ICU(重症監護室)病房裏。
慕雨澤的父母立刻跟了上去,偌大的走廊上頓時隻剩下了陳絲絲一人。
她定定的看著已經消失的人影,植物人三個字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驀地,她好像又找到了生命的動力,植物人,植物人可以醒來啊!
不管是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她都可以等。
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慕雨澤所在的病房。
慕雨澤的父親麵色有些沉重,慕雨澤的母親則是直接抱頭痛哭了起來。
“伯父伯母,別難過了,植物人不也是有醒來的幾率對嗎?隻要有一線希望,都有挽回的餘地不是嗎?
不管是多久,我都會等下去。我相信你們也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雨澤他會醒過來。
那麼,在他沉睡的這些日子裏,我就是你們的女兒。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我做的到,今後的日子裏,我們一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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