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太悶了(1 / 3)

王爺爺叫她坐在沙發上,然後笑道,看你很精力,人又長得美麗,透出靈秀勁兒,作業上也拿得起來放得下,說話就事挺利索,別人也說不出來啥不是。這麼一誇,艾蓮迎著笑臉傾聽,聽了這番話臉上越發燦爛了,象朵盛開的鮮花。

不料,王爺爺眉頭一皺,說不上是對艾蓮的刺鼻香味條件反射,仍是對她的行為反感厭煩,說道,上班不像在家裏和朋友聚會,可以塗脂抹粉描眉畫鳳,行長讓我找你談談,說底層行來的同誌對你的打扮扮裝有議論。

艾蓮一聽,並沒有象王爺爺意料的那樣氣憤發火申辯,而是暴露一臉無法的姿勢道,王爺爺,我也不願意讓我這樣啊,更了解作業室裏不應該這樣啊。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王爺爺一聽,她自己還有什麼苦衷,便道,那你說說你苦在哪裏,我想聽聽,是不是能幫忙你處理。

艾蓮接著道,我在十幾歲時,得了一種乖僻的病,臉上發癢難耐又起疙瘩,去了許多醫院都以為是一般的青春痘,吃的抹的喝的藥品用了一副又一副都不見好,我爸我媽又著急托人找聯絡尋偏方,就是治欠好。急壞了我爸我媽,我自己也非常苦惱,著急了就用手在臉上扣,恨不得把一張臉皮拉扯下來,這樣一搞臉給抓撓得亂糟糟的更難看了。

王爺爺聽了很了解地說道,是啊,一個美麗女孩子,長青春痘本來正常,但過了那段時間逐步會自動消失,不但沒有消失,用藥還去不掉,挺美麗個姑娘怎樣得了這個怪病,要是我姑娘這樣我也會著急的。

艾蓮道,謝謝王爺爺的了解,又接著道,說來更怪,我大姨領著我表姐從s魔來我家,嗬,表姐帶來許多我看都沒看見過的胭脂粉撲香水扮裝品,我也向來不用這個東西啊,隻是用雪花膏抹一抹。表姐在衛生間扮裝時我獵奇地站在旁邊看,表姐對我說,你也用一用,對你的臉或許有長處,也好蓋一蓋、壓一壓,再看上去或許不會那麼明顯。本來我不想用,但想到用藥也治欠好,有病亂投醫,再說女孩子對那類東西天然生成感喜歡,心想就試一試,萬一試欠好也壞不了哪去。可轉念一想,扮裝後還能上學嗎,坐在教室裏會不會影響別人。表姐噗嗤笑道,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這兒還這麼土老帽,咱們那裏的女孩子都比著用這個牌子那個牌子的,這是女孩子愛美的天資,誰願意說誰說去吧。然後又指著那些扮裝品道,我用的可都是法神名牌。說完,也不論我附和不附和,拿起粉撲就往我臉上撲,又拿起香水瓶子向我臉上脖子上噴灑。我的臉初步感覺癢癢的,很快又感覺殺的慌,有刺疼的感覺,刺疼得心裏發慌,有點象把鹽體麵灑在臉上的感覺,又蟄的慌,感覺是說不來的傷心。我說,這個東西對我是不是過敏。

表姐看我的表情,有些擔憂腸問道,你感覺怎樣樣,我怎樣看你傷心的姿勢?我說,我怎樣感覺一陣陣鑽心的傷心。表姐一聽也害怕了,可別大發了,本來是疙瘩,別再變成大包,說著急得直哭。

我又反過來安慰她,說沒聯絡,就是出啥問題也不能怨你,你也是對我善意。說著說著,我臉上那些淩亂的感覺卻逐步變輕了,我輕輕地用手撫摸了一下,感覺那些疙瘩有點變幹瘦了。表姐一聽轉憂為喜道,那就再查詢一會兒。咱們兩個說笑的空兒,我又不放心腸用手摸了摸臉,真奇了,結痂的疙瘩竟然刷刷脫落下來,臉麵也好像變得光滑平整了許多,竟然和犯病前差不多了。再一照鏡子,表姐在旁邊喊道,哇,好了,太好了,邊拍著手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把你的病治好了呀。太獨特了,說著喊著跑出衛生間進了客廳。我媽我大姨正在那裏嘮如何治我的病呢,聽到喊聲還笑著說,看把兩個孩子瘋的,也不知道個愁。一聽表姐說的,也急忙跑到衛生間裏,一看公開也高興起來。

幾天後,大姨和表姐走了,把扮裝品都給我留下來,還戲說或許這兒麵有治你臉的偏方呢。我見好了也就停了下來。可是,沒有幾天又長出來了,而且疙瘩的個頭比早年的還大,數量也多。這下把咱們可急壞了,我爸我媽著急要去醫院,還訴苦咱們瞎整搗亂。我說,爽性仍是用表姐留下的扮裝品再試一試,一試還真靈。從此我的臉麵就離不開扮裝品了,醫學上叫藥物依托性,有點象犯毒癮,可我管這叫美的依托性吧。後來發現,刺激性越強的扮裝品越好使,離不開甩不掉了。我上學去,班主任教師也象你相同,找我說話,我就把情況對教師說了,我說我並不是象教師想的那樣愛美圖風流,損壞班風學風校風,我這是治病。教師聽了當然不信了,哪有扮裝品能治青春痘的,懷疑我是遁詞。我就把這個進程對教師講了,教師也感到乖僻。意想不到的是,我同班的同學,特別是男同學也依托上了,是對我的依托性,啊,不,切當地說,是依托我宣布出的香味。我偶爾有事缺課,男同學聞不到我臉上宣布出來的香味,變得心神不定,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一個個象丟了魂似的,課也聽欠好了,全班同學效果下降。我一去咱們就心安了。我的病對香水扮裝品發作依托性,男同學又對我宣布出的香味發作了依托性,有點象連環套的依托,相持不下。有的女同學說不上是吃醋仍是看笑話,衝著那些男同學惡搞道,你們總有畢業分手的時分,看你們畢業後怎樣辦,不可能艾蓮到哪裏你們也跟到哪裏,除非同她成婚,成婚你們那麼多人也不能都同她一個人成婚啊。女同學也不甘寂寞,看著那些男同學圍著我轉,也紛亂效法,一時扮裝成風,接著象刮風相同,魔裏各個學校彌漫著香氣,風聞後來渙散到工廠機關。這個可不能怨我啊,她們扮裝不像我,她們樸素是為了愛美。真是怪事連連,我愛人就是我同班同學,他對我的依托性太強,不但在學校依托,離不開我,回家後也受不了,他就是離不開我宣布出的香味,他後來說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