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裏麵有個笑話噢(☆_☆) 雖然接受了滄栗買給他的新衣服, 但是在給付喪神們通知的時候卻換回了原先的裙裝, 而且還想拿出短刀把自己劃得像之前那樣遍體鱗傷地去。
滄栗愣是用眼神, 逼得今劍把短刀重新放回去。
“三天內沒有牛奶, 反正你也長不高,喝什麼喝。”滄栗不滿,他隻有110cm,因為化成人形的時候怎麼都會比本體大,所以對身高沒怎麼在意過。以前到處屯糧的時候也大多是本體出動,或者是二十五歲時的大人模樣,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幼童狀態這麼吃虧。
感覺自己是本丸最矮,科科。
“可是沒有傷口,他們會懷疑的吧, 畢竟我以前可是天天,嗯,主人你也知道的嘛。”
滄栗從口糧包裏麵拖出一堆工具,在今劍□□在外的皮膚上塗抹起來。他動作很快,很快就畫出了逼真的傷口。
今劍好奇地看著滄栗的動作, 眼睛裏麵閃亮亮。
“主人好厲害!和真的看起來一模一樣!”今劍想要去戳傷口,看還能不能像真的那樣流出血, “哇啊, 我自己都要分不清了。”
“不要亂動。”滄栗把他的手固定住, 拿起一瓶噴霧變換著角度噴了上去。
那傷口就真的慢慢溢出了暗紅的血, 還伴隨著今劍熟悉的腥味。
今劍靈機一動, 想到了更好的點子。
“主人!可以幫我把脖子也畫成這種傷口嗎ヽ(▽)ノ?”
這個本丸的刀劍, 各個都是搞事精。
滄栗拿著畫筆,細細的在今劍脖子上畫了起來。
今劍眼睛半眯,看著距離自己不過十幾二十厘米的審神者,差點忍不住就要蹭了上去,主人看起來真的是軟極了。
“那你記得早點回來。”滄栗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頭,這麼久沒畫過技術也沒退步,很好。
今劍抽出自己的短刀放在滄栗手裏:“那這個就請主人幫我保管一下吧。”
剛還想說這個本丸的刀劍不對勁,今劍就把本體送到了他手裏,要是這個時候還不抓緊機會研究一下,實在是愧對今劍的好意。
先將短刀抽出來查看了一番,和正常短刀一樣,短小精悍,尖利的刀風不用去試就知道它極為鋒利。想來也是,不鋒利的話又怎麼能劃破付喪神的身體給他自己製造傷口。滄栗又試著握住刀柄,朝著空氣劃了幾道。
蠻好噠蠻好噠,很適合我,用起來真方便。滄栗讚美了一下短刀的長度,將短刀收回去,又觀察起了別的地方。
問題竟然出在刀鞘上。
和普通今劍的本體不同,這把短刀的刀鞘簡直像是重新打造過的,在重量上比不上原本的不說,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花紋。
比較讓人意外的是,雖然這花紋略為花哨,卻與整體的風格搭配得當,細看之下就知道這花紋絕對是用心設計出的,而刀鞘所用的材料也是相當貴重,滄栗至少在裏麵發現了不下五種現在已經絕跡的珍貴木材。
神情複雜,滄栗放下了手中的短刀。
重新做鞘,明明是最不尊重付喪神的做法,但是這其中的用心卻不是假裝,滄栗作為一個局外人都能感受得到那份珍惜,而作為當事人的今劍,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滄栗決定去論壇發個帖。
今劍輕車熟路地往三條家經常呆的屋子走去。
唔,想要悄悄地過去嚇他們一跳呢,但是要是讓主人知道了估計又要斷了自己的糖,算了算了,趕快通知完回去了,要纏著主人教我怎麼畫那種傷口,(*^__^*) 嘻嘻。
“岩融,我來找你玩啦!”
今劍特意大聲地喊出來,朝著岩融所在的位置撲過去。
噗通。
今劍覺得自己的心髒被握緊了,撲過去的動作一頓,直接從半空中跌落在地。
“喂今劍,你怎麼回事?”岩融連忙走過來把今劍扶起來。
今劍靠在岩融身上,兩隻手緊緊的按在心髒的位置:“岩融……我……沒事的、哦。”隻是太過興奮,心髒一時間無法承受罷了。
哈,沒想到審神者竟然真的握住了自己的本體,沒想到被人握住本體是這樣的感受,今劍仿佛能感受到滄栗掌心的溫度,那被帶起的風感覺在自己身邊盤旋。
“是不是那個審神者對你做了什麼!可惡!”岩融一拳捶在地板上,“今劍你等著,我去叫三日月他們過來,不能允許,這種行為我不能允許。”
岩融早就發現了今劍的傷口,但他完全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一臉無害、對付喪神完全不在意的審神者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一個人。以前的今劍無論怎麼傷害自己都不會對要害地方出手,他雖然喜歡疼痛,但是也恐懼死亡,現在出現這樣的傷口,毫無疑問是那個審神者對今劍出了手。
難道是因為三條家對他出手所以報複在今劍身上嗎?岩融咬牙切齒,渾身上下籠罩著濃烈的殺氣。
今劍隻過了一會兒就緩了過來,啊,刀收回去了,果然,刀鞘阻隔了和主人直接的接觸後就再也感受不到那種心潮澎湃了。
不過貌似給主人惹了點麻煩?不管了,通知一下就走。
今劍站起來走到屋角,左手在薙刀的刀鋒上一抹,右手沾著血在牆壁上寫下了主人讓他告訴給付喪神的事。
完美。今劍拍拍手,後知後覺自己又把主人的叮囑忘在了腦後。
啊啊啊怎麼辦,這可怎麼搞!
對了,藥研藤四郎,他那裏肯定有藥。
今劍立刻定下主意,沒等三日月他們過來就先離開。
恰好和今劍錯過,遲了一步的三條家幾位臉色都極為陰鬱。
三日月宗近率先發現了牆壁上的字,而那熟悉的暗紅色一下子就能猜出是來自今劍的血液,角落的薙刀上沾染的血跡同樣可以證明這一點,“我,真的做錯了嗎。”
眼裏滿是疲憊,三日月宗近的內心不斷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在折磨。
犧牲一人從而拯救整個本丸的做法或許真的是錯的,以為隻是犧牲一人,總可以從未來補償他,卻忘記了那被補償的人是否會接受?
“三日月。”小狐丸撐住了三日月宗近搖晃的身體,“也許不是,也許是,在真正見到事實之前我們不能猶疑。”
這隻是句安慰之語,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
“是啊,除非親眼看到。”三日月宗近下了頭。
牆壁上的鮮血仿佛在提醒他們的天真。
“今劍,你過來幹什麼,這裏可不是你活動的地盤。”亂藤四郎抽出刀防備地看著今劍。
“啊呀,是亂啊,我過來找藥研看一下傷口。”今劍晃了晃手掌,上麵的傷口上有著凝固的一層暗紅,“不要這麼防備我啊,我們以前不是玩得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