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了亮,不過麵上還是溫和謙遜的說:“其實這也不是晚輩的創意,隻是用了我師傅的創意,超水平發揮了而已。”
江老聽了這話,楞了下,餘墨今天做的這道點心確實很有新意,一看就是自己研究出來的。
沒想到居然不是餘墨的創意,於是問:“不知道你的師傅是誰啊?我有幸的話一定要見識一下。”
提到帝父,餘墨的笑容帶著尊崇,溫和的回複:“我的師傅,就是千千的爸爸,美食坊的掌櫃帝行雲。”
“是他。”江老點點頭,“沒想到有幸遇到帝行雲的徒弟和女兒,他的確是很有天賦的年輕人。”
江老第一次見到帝父的時候,他還不是大名鼎鼎的美食坊掌櫃,隻是開了一家小鋪子。
不過他的手藝的確很好,也很有造詣。
江老當時就斷言他的成就必定不凡,果然沒幾年美食坊就遠近聞名紅紅火火的開了起來。
不過當時兩人地位懸殊,也隻是一麵之緣而已。
並沒有什麼多餘的交集。
江老感慨了一番歲月蹉跎,然後又拉著餘墨的手,笑眯眯的說:“正好我也沒有徒弟,要不你也拜我為師吧,我和他一起教你啊,倒是你定能集兩家所長,成為遠超我們的存在啊。”
江老心思豁達,也願意親手培養出一顆新星。
可以說,這對餘墨來說,是絕對難得的機遇,帝父和江老風格迥異,如果能習兩家所長,將來的成就必定會更高。
但是餘墨還是婉拒了江老的好意:“多謝您,不過師傅可以說是我的父親,我不能再拜別人為師了。”
沒想到餘墨在國外留學那麼多年,居然還是個木頭腦袋。
江老楞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拍著餘墨的肩膀笑問:“既然不拜別人為師,為什麼要去國外留學。”
餘墨搖了搖頭,一板一眼的回複:“學校的老師是教授知識的,是師長,但是師傅是師傅,是不一樣的。”
溫溪暗自拍了拍頭,悄咪咪的和千燼說:“這木魚腦袋,肯定是和我老爹學的。”
回憶起溫父訓練他們幾個武藝的情景,千燼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溫父是開武館的,畢竟崇尚古禮,對他們幾個的教育也畢竟嚴格,所以餘墨的性子的確是有些像溫父的。
不過餘墨這麼說,江老也不在意:“那我就做你的老師好了,不需要你拜我為師。”
於他來說,這不過是虛名而已,他隻是看到了一個好苗子,不想讓自己的一身技藝斷了傳承。
見江老這麼堅持,餘墨自然不會再拒絕了,畢竟江老願意教導他。
他肯定會心動的啊。
所以江老話音一落,餘墨就對著他彎下了腰,恭敬的說:“老師好。”
“好好好,不錯。”江老將他的名片給了餘墨。
燙金的名片上有聯係方式和住宅地址。
餘墨接過,就聽江老說:“明天來老宅,我教你。”
餘墨點點頭:“多謝老師。”
眼睛亮了亮,不過麵上還是溫和謙遜的說:“其實這也不是晚輩的創意,隻是用了我師傅的創意,超水平發揮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