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點點頭,意思意思回答,“我過得很好,多謝皇上關心。皇上深夜到此,有點不太合乎禮數哦。”
“朕隻是微服出巡,正巧來到這附近,所以就順便進來看看,也想探一探墨城堡如今的實力到底如何?”
即墨無軒完全不相信夏侯淵,肯定他是衝著千蝶舞而來,所以把愛妻護好,不讓人搶了去,“夏侯淵,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對蝶舞還不死心嗎?”
這話讓千蝶舞聽了覺得很尷尬,瞪著即墨無軒,不悅說道:“無軒,別這樣。”
“難道我有說錯嗎?人都已經追到這裏,我為何不能問?即使他是一國之君,也不能強搶。”
“越說越離譜,真是......”這事她真的管不了了。
地煞剛從外麵回來就遇上這種事,雖然人在現場,但前因不知,後果未詳,聽了即墨無軒的話,大概能猜出一些,不過還是有點不明白,隻好去問千蝶舞,“大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侯淵怎麼會突然來墨城堡?”
一說到這個,千蝶舞就覺得頭大,“我也不知道,睡到一半,忽然護院來報,說是有人闖入,結果就成這樣了。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沒到三天之期呢!”
“伯父他已經接受我了,所以我不用再背那些醫書,不過以後成了神農醫莊那邊的人,也是要多看一些的。”說到這件事,地煞就露出幸福的笑容,遠遠看到薑旋,對他笑笑,因為現場人太多,她不好跟他打招呼,也不想出聲,隻想做個安靜的人。
薑旋接到地煞的笑容,也回她一個笑容,兩人很有默契的在心裏跟對方打招呼。
千蝶舞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低聲說道:“地煞,恭喜你,苦盡甘來了。那個薑末離終於開竅了,難得難得。”
“和大夫人相比,我這點苦不算什麼。”
“總之你能幸福就好。”
“謝謝大夫人。”
相比之下,千蝶舞更願意去談開心的事,但有人就是不讓,非要把她扯到不開心的事上。
夏侯淵和即墨無軒極力辯駁,說著說著,又說到千蝶舞身上,“蝶舞,在南方可過得習慣?如果不習慣,可以回京都城住。”
“嗄…….習慣,很習慣。”她怎麼可能回去?這個夏侯淵擺明了是故意惹無軒生氣,難辦。
“習慣就好,我還擔心你在這裏住得不好,想接你回去呢!”夏侯淵越說越離譜,隱約中有種故意的味道,似乎是特地在惹即墨無軒生氣。
即墨無軒真的生氣了,不管夏侯淵的身份,對他大打出手。
夏侯淵靈巧閃避,沒有反.攻,隻是閃躲,而且身手比之前敏捷了許多,顯然他的武功進步不少。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千蝶舞上前阻止,可是阻止不了,這兩人越打越凶,她根本無力阻止,隻好讓叫其他人去,“你們一起上,把他們分開。”
不過沒人上,就在一旁看著。
“大嫂,那個夏侯淵真的很欠教訓,你就讓大哥教訓教訓他吧。”即墨無明也想上去揍夏侯淵一頓,不過這種事還是留給他大哥做吧。
其他人也是這樣認為,所以沒人動手。
夏侯淵無法再閃,於是出手反擊,和即墨無軒打得更火熱,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黑夜的空中飛下,手持長鞭,甩向即墨無軒,擋在夏侯淵前麵,護著他,質問即墨無軒,“你是誰啊?幹嘛打我的未婚夫?還招招致命。”
未婚夫……聽到這三個字,即墨無軒的戰意全無,不經意間看到夏侯淵偷來求助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但明白歸明白,幫不幫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借他的妻子擺脫別的女人,休想。
“未婚夫……他是你的未婚夫嗎?那你是誰?”千蝶舞很好奇這個小姑娘的身份,開口詢問。
“我是她的未婚妻啊!這還用問嗎?你們那麼多人欺負一個,懂不懂江湖規矩啊?”
“嗄……”
就在小姑娘和千蝶舞鬥嘴的時候,夏侯淵已經悄悄溜走。
小姑娘感覺背後空空的,回頭一看,沒看到人,立馬去追,“站住,不準跑。你打了我的擂台,還想跑嗎?這輩子你非娶我不可。”
夏侯淵當做沒聽見,逃得更快,早就消失無影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夏侯淵為什麼會半夜裏出現在墨城堡,敢情是被人追著來的。
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君也會被人追得落荒而逃的時候。
即墨無軒可沒在乎夏侯淵有多狼狽,不管他的事,摟著愛妻回房休息,下了一個霸道的命令,“不準再想那個夏侯淵。”
千蝶舞無奈搖頭,服了。夏侯淵隻是被追著在跑進墨城堡,根本不是來找她,這家夥還在吃醋。
誰說隻有女人愛吃醋的,男人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