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怎麼都沒有聽人提起過?”
李諾問道。
“那就得問汪老頭了啊,還和我說是遠房親戚來投靠的,可我看著不像。”
嚴大成搖頭,將手一擺。
“還有別的線索嗎?”
蘇譽問。
“別的?”
嚴大成支吾起來,眉頭緊了又鬆,眼珠子又開始滴溜打量。
一邊的李諾瞧著,火氣又蹭蹭蹭上來。
蘇譽不動,拿了一個玉墜子。
古時候那些公子哥吊在腰上的裝飾品,環佩叮當便是如此而來。
“嚴老板,加上這個,湊個整數,總共五千吧。”
蘇譽抽了錢夾子,抓了一把鈔票出來。
都是紅豔豔的,數得飛快,總共五十張。
瞧看得嚴大成眼睛都亮了,活像是山裏的野狼看到了羔羊,神色貪婪。
“成成成,我和兩位警官也就是求個機緣,怎麼說都好。”
嚴大成心中開心,蘇譽拿的這兩樣東西在他這鋪子裏很久了,平時可是斷然賣不出好價錢的,這心中喜悅,嘴上自然是肚子裏有什麼都說了。
“警官剛才這麼一問啊,我就想起來了,我前頭巧合之下發現了一間屋子,應該是那個姑娘住的地方。”
李諾和蘇譽眉頭一沉。
“走。”
蘇譽說道。
嚴大成應道一聲,暫時關了店麵帶著兩人走了。
位置就在珍寶齋附近,但四拐八繞的,就是在古玩市場待了很久的人也不知道有這麼一條道。
“我前頭做了記號,這地方真不好找,完全就是燈下黑。”
嚴大成嘀咕一句,站到門前。
黑色的門,邊緣的木頭已經被白蟻咬空一大塊,地上黏些青苔。
“就這兒,我沒有進去瞧過。”
嚴大成說完,蘇譽讓李諾開了門。
撲麵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不潮濕,反而很幹燥,空氣聞起來都讓鼻子也癢得難受,喉頭發幹。
待看到屋內景象。
幾人心中更是一緊。
在簡單不過的居室,靠牆放一張床,其餘的角落便是一套桌椅,上頭擺滿瓶瓶罐罐。
屋子角落,有一隻白色兔子,床腳趴著一隻黃色大狗。
椅子上,有三隻麻雀。
卻不是活的,眼珠子蒙了一層白色,不跑也不跳,就像是被誰給定住了,一動不動。
“這不是大黃嗎,是汪老頭的狗,我還以為他老死了!”
嚴大成大驚。
李諾上前查看,後將頭一轉。
“裏頭是空的。”
其他的小動物都是一樣。
蘇譽和李諾的麵色俱是一變。
視線落在桌上的瓶瓶罐罐,發現裏頭泡著針線,刀,各式各樣。
整間屋子,氣氛也太詭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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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泱泱這邊,已到深夜,才剛洗了頭洗了澡,一邊吹頭發一邊在想。
為什麼回來的人變成了魏春梅,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她抱著自己的孩子回來,還回了一趟老家,她慌忙在找的又是什麼東西。
餘泱泱腦子裏已經將現下種種給過了一遍,又再度梳理了魏春梅的路線圖,忽而腦子靈光一現。
“那小姑娘,怎麼都沒有聽人提起過?”
李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