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婉兒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不理解地道:“衣服真的很重要嗎?必須要換嗎?”
“現在已經不是纏布條的年代了……不對不對,任何年代都沒有人有纏布條的風俗,我隻聽說過埃及木乃伊們曾經幹過這事。你現在作為我的契約靈獸,怎麼說也應該照著我的生活年代裏的東西做吧。聽我的話,去換套衣服,如果差什麼的話,等下吃晚飯後讓小鶯帶你出去買一點點……那丫頭,有筆帳我還沒跟她算呢,竟然敢偷偷向曹纓打小報告!”
“小報告是什麼啊?”
“就是她在曹纓麵前誣陷我這個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時不時幫助在廁所裏沒帶手紙的學妹的好人……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
嶽婉兒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沒想出什麼名堂之後,退了出去。薛偉終於完完全全地鬆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因為他畢竟有些在意曹纓所說的那個負責“接手”的人。首先斷定這個家夥一定是個土豪中的土豪,不然上次他也不會安排一輛賓利車來“靈雅閣”接自己和上官鶯了。而且聽上官鶯說,這個外號叫“狼”的人,想跟靈獸定下契約的意願,絕對不亞於獲得與野結衣姐姐“合作拍片”的渴望程度(吊絲們的比喻的確很難讓人理解)。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跟靈獸定下契約了,除了稍微有了安全感和一些對未來生活美好的期待感以外,像他這種早已經成為人生贏家的家夥,為什麼還對靈獸那麼執著呢。
管他的,薛偉想起一句話——“土豪的世界你永遠不懂”。然後閉上了眼睛,依舊去夢裏尋找永久在記憶之中的“硬盤女神”們去了。
……
“嗚嗚嗚,好香的味道啊~~”
俗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即使薛偉感到全身疲乏,當聞到一股清淡的米飯香,外加一些從來沒聞到過的菜香味之後,肚子裏的蛔蟲已經開始迅速提起了抗議,抗議聲也活生生地將正在夢中與女神姐姐們“酣戰”的薛偉拉回了現實,當他有些模糊的視線睜開之後,同時也聽見了從客廳裏傳來了兩個女孩子時不時夾雜著歡笑的談話聲……
拿過床頭的手機一看,才下午三點不到,這股飯香究竟是要鬧哪樣啊?它屬於午餐還是晚餐呢?管他的,昨天隻是陪著上官鶯去高檔西式餐廳吃了一點點東西而已,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餓了,現在雖然已經餓過了,可是為了盡快恢複體力,怎麼也得吃一點點吧。
身體也比入睡前稍微恢複了一些,薛偉下床後剛打開臥室門,麵對這客廳裏的一切,簡直就驚呆了……我勒個去,今天是誰過生日嗎?怎麼俺的家成了舉辦聚會party的地點了呢……還有還有,那兩個圍在飯桌邊,對著一個幾乎有半米高的蛋糕的兩個女孩子,鬼鬼祟祟地在那裏幹什麼呢?
氣不打一處來,薛偉立刻走了過去,見上官鶯拿著一把生日蛋糕蠟燭,正愁眉苦臉地決定著究竟插在蛋糕上哪個位置,而跟在一邊打算幫忙無從下手的嶽婉兒,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用手指勾著奶油在偷吃著……偷嘴也就罷了,幹嘛弄得整個小鼻頭上都是你偷吃的證據呢。
終於,上官鶯在小腦袋中選擇了無數次後,終於將蠟燭像是插花一樣地插在整塊蛋糕後,立起身子,忽然發現了一個人影,差點嚇了一跳,當看清楚是薛偉後,用手拍了拍胸口,兩隻極其標誌的小白兔也隨之抖動了幾下,說道。
“薛偉,你起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我弄好了之後自然會叫醒你的。”
薛偉看了看再次被各種彩帶裝扮得麵目全非的客廳,在確認了眼前看到的不是幻覺之後,雙手抱胸,毫不客氣地回道。
“小鶯,你有沒有覺得你太過分了一點點啊?”
“我……”上官鶯指了指自己,麵帶疑惑地道,“什麼地方過分了啊?”
“哼,還狡辯……先不說昨晚我救了你被你恩將仇報的事情,本想是因為誤會也就罷了,可是你竟然還跟曹纓打小報告,讓她來威脅我是不是?”
上官鶯不明白薛偉在說些什麼,很快呆住了。
“還有!”薛偉再次看了看客廳,叫道,“你要記住,你隻是寄住在我們家裏的,並不代表這裏就是你的家,可以按照你的喜好胡亂裝扮打理……今天難道是什麼重要日子嗎?你看你買的這麼多零食糕點,還有那個專門為結婚盛宴準備的婚禮蛋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在這裏與某個人舉辦婚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