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提出想要看他的真身罷了,他卻用尾巴將她卷到了他的背上,莫非他打算馱著她到處飛不成?
她倒是也沒有什麼意見,但若是被天界的人瞧見了,說不準會說什麼閑話。不過這樣的機會,還不一定容易有,若真要她放棄,那也是有些可惜的。
權衡利弊後,蘇漓也就不再去想些別的了,反正丟臉的也是他而不是她,人家都不介意,她還介意什麼?
她輕輕撫摸著這些鱗片,卻發現原本密密麻麻的鱗片,卻缺了一部分,而對應的應該就是七寸這個位置,而這個位置就是心髒。
怎麼會在這裏缺了一部分鱗片,這讓他看起來有些突兀。
“怎麼了?”白塵察覺到了蘇漓似乎有心事,便好奇地問了句。
“沒,我隻是在想你七寸的位置為什麼會缺了一部分鱗片,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好像在我很小時候我心口處就是沒有鱗片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拔了我的鱗片。但也沒關係,反正一般我也不會現真身,難看就難看一些吧。”
已經過去了萬年之久,白塵並不在意這些,不過是一些鱗片而已。興許他出生時候就沒有鱗片也說不準,興許是自己小時候調皮剮蹭掉了也說不準。
“走吧,我馱你回流月宮。”
下一秒白塵就帶著蘇漓飛了起來,這裏離流月宮並不算太遠,因而片刻過後他們就回到了流月宮。
落地的瞬間他化成了人形抱著她,就那麼進了流月宮的寢殿。
看著熟悉的宮殿,蘇漓撇了撇嘴,原本她是想回自己的住所住的,奈何最後還是要住在這流月宮裏啊。
夜裏,蘇漓似乎做了什麼夢,一直在說著夢話。
“娘親……娘親……”
白塵被她的囈語給吵醒了,睜開眼見她似乎在做噩夢,便握住了她的手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卻發現她身上燙的可怕,就像是一個火爐一般,這絕對不正常。
摸了摸她的額頭,似乎並沒有發燒,可身上為何還會這麼燙。
而且她喊的娘親又是誰,白塵雖然比蘇漓小了兩萬歲,對於天界的信息了解的並不算少,但卻也從未聽過她的娘親。
天界對於月神的傳聞,似乎都是,她是遠古神的後代,而她自己如今也算是遠古時期的神。至於她的父母是誰,六界誌上也並沒有任何的記載,仿佛她是天地間自然孕育出來的一樣。
盡管她身世成迷,但在天界人人都很尊敬她,她說的話也幾乎無人會去反駁。
而如今她夢裏還喊著娘親,是她想娘親了嗎?
說起這點,白塵與她還真是有幾分相像。他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娘親長什麼樣子,甚至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麼,隻是曾經聽父皇說過他的娘親是個美人,而她在做天後時候,與父皇也很恩愛。後來,聽說是病逝了。
“蘇漓,我在你身邊,別怕,我會陪著你的。”
可蘇漓一直都沒有醒來的跡象,而她的右肩上還多出了一朵蓮花的印記,白塵下意識地意識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