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張舒記的對手。”馬金山低聲道。
“不說他們,說說我們吧,好嗎?”烏雲眨了眨眼睛,看起來十分的迷人。
馬金山沒應聲,舉杯道:“喝酒吧!”
“別光顧喝酒,償償這湯,大補呢!”烏雲給他盛了一碗甲魚湯。
“我身邊又沒有女人,什麼大補不大補的?你還是回去給他喝吧,對你還能管管用……”馬金山心裏酸酸地說道。
“馬金山,你放屁!”烏雲的臉冷若冰箱,“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烏雲,”馬金山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對不起,我其實……”
“你心裏一直想著我,是吧?”
“嗯……”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一次馬金山終於答應了,“想著你又能如何,你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
“聽到你這話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烏雲熱淚盈眶,“老馬,謝謝你說了真話……”
馬金山又和她碰了一杯,喃喃道:“也許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上的女人吧,以前是,以後也是……”說完把杯裏的酒全幹了。
烏雲笑了,粉紅的小臉好像一朵花,眯著眼睛說:“你還是那麼單純……”
馬金山沒應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順便也給烏雲滿上了。
“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其實是有機會的,雖然他那方麵不怎麼樣,但不是不能生孩子。是我偷偷吃了藥,他一直都不知道……”烏雲喃喃自語。
“你為什麼不給他生呢?你不想要孩子嗎?”
“我想啊,可是不想給他生孩子,等孩子長大了管他叫爸爸?以他的年紀……叫爺爺還差不多,你說這多麼的滑稽?”烏雲一臉的冷笑,“他確實得到了我,也給了我想要的一切,但是……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怎麼樣?”
“你說什麼?”馬金山被她嚇了一跳,“你別亂說話,這種話……”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老馬,我說真的呢,你想不想要一個兒子,一個屬於我們的兒子?我還想……”
手機的鈴聲把烏雲嚇了一跳,她定了定心神,把手機從包中掏出來,看了眼號碼臉色就變了。
“你接吧我不出聲。”
“是他……”
“那也不能不接啊……”馬金山比烏雲還急。
“不對……”烏雲皺了下眉頭,“他平時找我都是打座機的,難道……”想到這裏,烏雲拿著手機走到窗邊,然後打開了窗戶,外麵傳進了一些喧囂的聲音,是不遠處街邊夜市傳過來的。
做好這一切之後,烏雲才接聽了電話。
“烏雲,你在哪裏?”吾艾肖貝的聲音有些急。
“怎麼啦,我在外麵逛街玩呢!”烏雲努力讓自己振定下來。
“你沒在家裏?”
“沒有啊,你又不在家,我在家幹什麼?天還早呢,外麵挺熱鬧呢!”烏雲笑了起來。
“你……”聽他承認在外麵,吾艾肖貝稍微放心了,剛才他確實已經給家裏打過電話,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當時嚇了一跳,還真擔心烏雲背著自己……
“有什麼事啊?”烏雲問道。
“沒事,就是……你早點回家,太晚了不安全。”
“不怕,我和姐妹們在一起呢!”
“好,再見。”吾艾肖貝放心地掛上了電話。
看著烏雲走回來,馬金山問道:“查崗嗎?”
“他現在那方麵不行了,就總疑神疑鬼的。”
“那方麵……一點也不行了?”
“一天不如一天,”烏雲突然看向馬金山:“你……你還行嗎?”
“烏雲……”馬金山迎著她的目光,全身都火辣辣的,有點口幹舌燥,他發現麵前的女人也越發迷人了。
辦公室裏,溫嶺市韋舒記餘問天正在向張清揚彙報工作,偗偉嫦委會之後,過來找張清揚的基層多了起來,不管他們是誰的人,都想踏上偗偉扶持中小企業發展的這艘大船。
棲北各地發展緩慢,他們也想拋掉貧窮的帽子。到不是說他們對工作多麼上心,主要還是為了仕途著想。另外,如果轄區內的企業發展起來了,他們的腰包不是也鼓了嗎?
“張舒記,這是溫特酒未來發展的策劃書,您幫我們參謀參謀。”餘問天略顯得有些緊張地把文件擺在張清揚麵前,他知道張舒記在經濟方麵的能力,心裏還真沒多少底。
“你們研究透了?”
“嗬嗬,透不透的還真不好說,不過從貴西回來後,溫嶺市的那些酒老板們可是觸動很大,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幹部們也一樣,明顯地感受到了知識層麵和思想高度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