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就說,不想說的,隨便扯個謊就過去了。
真要探究起來,他就屬於那種,在真心話大冒險中,很少說“真話”的人。
令人詬病。
但“行為惡劣”在他這裏,從來都不算是貶義詞。
“神經病”就更是誇讚了。
符子豫看著君九這一臉“不真誠”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些已經進入科技院的人和即將進入科技院的人……
都不像是什麼好人呢?
他攤了攤手,像是不經意間問道:“你覺得這一次的詛咒,誰才是罪魁禍首?”
“是女神?是發動一切的城主大人?還是提出建議的智術師?亦或是那些聽風就是風的無知民眾?”
“……”
君九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在他看來,對方應該十分的不正經。
說不準會問出一些“你今天早上洗沒洗頭”之類的問題。
或者……
他甚至都做好了對方會對著他開黃腔的準備。
然而,對方問出的這個問題,卻好像有著某種深意。
這是要和他討論討論“社會責任”?
這實在是與賭場這個氛圍格格不入。
就好像,一個“吃喝嫖賭抽”一個不落的紈絝子弟,有一天從女人懷裏爬起來,一邊動作恍惚地穿著衣服,一邊對你講“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一樣離譜。
君九看著對方,嘲諷一般地說道:“我覺得,像你這樣明明什麼都知道,也有能力站出來說明真相,停止詛咒的人,卻隻在這裏混日子,毫無作為。才算是罪魁禍首吧。”
在他看來,勞瑞,作為最接近智術師的人,也曾經說過——詛咒是城主大人發動的。
結果卻坐在這裏發起一場接一場的賭局,一點也沒有去做點什麼的覺悟……
大概四個字很適合他——
袖手旁觀。
“哈哈哈,所以你覺得無知者無罪?有能力的人就一定要有所作為?”
君九沒有接話,隻是盯著符子豫的眼睛。
權昕注意著“迪亞”的反應,聽見“勞瑞”談起智術師的罪過時,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雙手抱胸,麵帶微笑,淡定地看著這一切。
至於周圍其他人,大概是覺得“勞瑞”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可以開始下一局了嗎?”君九問道。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我覺得既然表現出作為賭局發起者的誠意,我想……調整一下賭局的模式。”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君九皺眉。
“還是三枚銅幣,每輪放一枚。隻不過這一次,隻要我們放下的銅幣裏麵,有一枚不一樣,就算你贏。而三枚銅幣的朝向完全相同,才算我贏,怎麼樣?”
君九:“……我不覺得你會這麼好心調低自己的贏麵。”
符子豫笑了笑道:“當然,所以在賭注上也要做點變化。”
“如果我輸了,你還是可以拿走我的三枚銅幣,並且問我一個問題。”
“但是如果我贏了,你要留下的,不僅僅是三枚銅幣,還有你們隊伍中,這位漂亮的女士。”
想說就說,不想說的,隨便扯個謊就過去了。
真要探究起來,他就屬於那種,在真心話大冒險中,很少說“真話”的人。
令人詬病。
但“行為惡劣”在他這裏,從來都不算是貶義詞。
“神經病”就更是誇讚了。
符子豫看著君九這一臉“不真誠”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這些已經進入科技院的人和即將進入科技院的人……
都不像是什麼好人呢?
他攤了攤手,像是不經意間問道:“你覺得這一次的詛咒,誰才是罪魁禍首?”
“是女神?是發動一切的城主大人?還是提出建議的智術師?亦或是那些聽風就是風的無知民眾?”
“……”
君九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在他看來,對方應該十分的不正經。
說不準會問出一些“你今天早上洗沒洗頭”之類的問題。
或者……
他甚至都做好了對方會對著他開黃腔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