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證預言(1 / 2)

但是,如果簡單做一下類比,或許就能夠知道,這事情有多麼嚴重了。

就好像,有一天去學校上課,班級裏三分之二的人都翹課了,隻剩下三分之一的人。

講課老師要是既沒有點名,又沒有任何表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當然,這個比喻並不是很恰當,盡量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把學校和階級矛盾聯想到一起……

“這不僅僅是人數問題,這些平民每天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現在突然離開,整個城會很快陷入癱瘓。”

權昕看著旅館餐廳裏麵空蕩蕩的餐車,發自肺腑地說道。

很顯然……

餐廳的廚子也在撤離的隊伍中。

……

酒侍一夜沒睡。

酒侍這個人真的很神奇,明明是平民團隊的領導者……本應該拿出足夠的魄力和氣勢。

然而真的到了需要談判的時候,卻好像是第一次登上演講台的演講者一般。

心跳加速。

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臉。

那張……

他十多年都沒有用過的臉。

再次變回他自己的時候,酒侍的喉嚨裏有一陣酸澀。

不過,現實顯然不會給他傷春悲秋的機會……

如同趕鴨子上架一般,酒侍出現在了市政廳。

……

城主的狀態比酒侍要好一點,但是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今日一早,他得到了兩個消息。

第一個是平民大規模撤出弗蘭德斯城。

另一個是外邦軍隊兵臨城下。

城主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失控感,這讓他有些後悔,之前放任林安離開。

沒有林安的幫助,他覺得孤立無援。

……

酒侍按照牧碳的指示,說出了今天談判的第一段話。

這段話,對於城主來說,簡直是摧毀心理防線的致命一擊。

“林安,並不是弗蘭德斯人。他幫助你發動詛咒,不是想要從你那裏得到什麼好處,也不是真的想要毀掉帕裏斯家族。”

“他隻是想把詛咒源順理成章地引入弗蘭德斯,加速外邦的入侵。”

……

昨天推斷出外邦入侵這一點之後,牧碳或多或少已經能夠猜到林安究竟在做什麼了。

林安真正的動機,不是錢財,也不是權力。

而是推動這一場戰爭的發生。

他希望,以塞維為主的外邦勢力,可以直接將“弗蘭德斯”,變成僅僅存在於曆史教科書上的……

一個名詞。

而這一切,歸功於兩個套在一起的謊言。

一個套進去了城主。

另一個套進去了帕裏斯和迪亞。

林安籌謀了整整十年。

他始終獨立於謊言之外,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可以想象,如果沒有牧碳四人的幹預,在原本真實的世界線上……

平民和貴族會在詛咒的陰影下,因為一點小衝突而打起來。

就比如,酒侍突然殺了幾個人。

而詛咒和內戰,將會一同讓弗蘭德斯城淪陷在外邦的侵略中,毫無反抗之力。

酒侍並不知道牧碳的推測是真是假。

但是,城主的反應證明了一切。

接著……

酒侍開始了他的談判。

“我們認為應當設立選舉製度,成立‘決策團體’……並且團體中至少要有一半是平民。”

但是,如果簡單做一下類比,或許就能夠知道,這事情有多麼嚴重了。

就好像,有一天去學校上課,班級裏三分之二的人都翹課了,隻剩下三分之一的人。

講課老師要是既沒有點名,又沒有任何表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當然,這個比喻並不是很恰當,盡量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把學校和階級矛盾聯想到一起……

“這不僅僅是人數問題,這些平民每天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現在突然離開,整個城會很快陷入癱瘓。”

權昕看著旅館餐廳裏麵空蕩蕩的餐車,發自肺腑地說道。

很顯然……

餐廳的廚子也在撤離的隊伍中。

……

酒侍一夜沒睡。

酒侍這個人真的很神奇,明明是平民團隊的領導者……本應該拿出足夠的魄力和氣勢。

然而真的到了需要談判的時候,卻好像是第一次登上演講台的演講者一般。

心跳加速。

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臉。

那張……

他十多年都沒有用過的臉。

再次變回他自己的時候,酒侍的喉嚨裏有一陣酸澀。

不過,現實顯然不會給他傷春悲秋的機會……

如同趕鴨子上架一般,酒侍出現在了市政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