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簡單做一下類比,或許就能夠知道,這事情有多麼嚴重了。
就好像,有一天去學校上課,班級裏三分之二的人都翹課了,隻剩下三分之一的人。
講課老師要是既沒有點名,又沒有任何表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當然,這個比喻並不是很恰當,盡量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把學校和階級矛盾聯想到一起……
“這不僅僅是人數問題,這些平民每天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現在突然離開,整個城會很快陷入癱瘓。”
權昕看著旅館餐廳裏麵空蕩蕩的餐車,發自肺腑地說道。
很顯然……
餐廳的廚子也在撤離的隊伍中。
……
酒侍一夜沒睡。
酒侍這個人真的很神奇,明明是平民團隊的領導者……本應該拿出足夠的魄力和氣勢。
然而真的到了需要談判的時候,卻好像是第一次登上演講台的演講者一般。
心跳加速。
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臉。
那張……
他十多年都沒有用過的臉。
再次變回他自己的時候,酒侍的喉嚨裏有一陣酸澀。
不過,現實顯然不會給他傷春悲秋的機會……
如同趕鴨子上架一般,酒侍出現在了市政廳。
……
城主的狀態比酒侍要好一點,但是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今日一早,他得到了兩個消息。
第一個是平民大規模撤出弗蘭德斯城。
另一個是外邦軍隊兵臨城下。
城主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失控感,這讓他有些後悔,之前放任林安離開。
沒有林安的幫助,他覺得孤立無援。
……
酒侍按照牧碳的指示,說出了今天談判的第一段話。
這段話,對於城主來說,簡直是摧毀心理防線的致命一擊。
“林安,並不是弗蘭德斯人。他幫助你發動詛咒,不是想要從你那裏得到什麼好處,也不是真的想要毀掉帕裏斯家族。”
“他隻是想把詛咒源順理成章地引入弗蘭德斯,加速外邦的入侵。”
……
昨天推斷出外邦入侵這一點之後,牧碳或多或少已經能夠猜到林安究竟在做什麼了。
林安真正的動機,不是錢財,也不是權力。
而是推動這一場戰爭的發生。
他希望,以塞維為主的外邦勢力,可以直接將“弗蘭德斯”,變成僅僅存在於曆史教科書上的……
一個名詞。
而這一切,歸功於兩個套在一起的謊言。
一個套進去了城主。
另一個套進去了帕裏斯和迪亞。
林安籌謀了整整十年。
他始終獨立於謊言之外,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可以想象,如果沒有牧碳四人的幹預,在原本真實的世界線上……
平民和貴族會在詛咒的陰影下,因為一點小衝突而打起來。
就比如,酒侍突然殺了幾個人。
而詛咒和內戰,將會一同讓弗蘭德斯城淪陷在外邦的侵略中,毫無反抗之力。
酒侍並不知道牧碳的推測是真是假。
但是,城主的反應證明了一切。
接著……
酒侍開始了他的談判。
“我們認為應當設立選舉製度,成立‘決策團體’……並且團體中至少要有一半是平民。”
但是,如果簡單做一下類比,或許就能夠知道,這事情有多麼嚴重了。
就好像,有一天去學校上課,班級裏三分之二的人都翹課了,隻剩下三分之一的人。
講課老師要是既沒有點名,又沒有任何表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當然,這個比喻並不是很恰當,盡量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把學校和階級矛盾聯想到一起……
“這不僅僅是人數問題,這些平民每天都在各自的崗位上,現在突然離開,整個城會很快陷入癱瘓。”
權昕看著旅館餐廳裏麵空蕩蕩的餐車,發自肺腑地說道。
很顯然……
餐廳的廚子也在撤離的隊伍中。
……
酒侍一夜沒睡。
酒侍這個人真的很神奇,明明是平民團隊的領導者……本應該拿出足夠的魄力和氣勢。
然而真的到了需要談判的時候,卻好像是第一次登上演講台的演講者一般。
心跳加速。
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臉。
那張……
他十多年都沒有用過的臉。
再次變回他自己的時候,酒侍的喉嚨裏有一陣酸澀。
不過,現實顯然不會給他傷春悲秋的機會……
如同趕鴨子上架一般,酒侍出現在了市政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