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技院。
牧碳的終端連接上了周帆。
周帆白皙的小手敲在鍵盤上,看著屏幕上彈出的審判遊戲消息,說道:“陪審玩家中,那個叫羅爾的人,被判定死亡。”
“因為什麼?”
“答題超時。”
牧碳停頓了一下。
“把除了權昕之外的另外兩位玩家資料都給符子豫發一下。”
“知道了。”
“有什麼事隨時聯係。”
周帆的行動速度很快,他剛剛切掉和牧碳的終端通訊,就已經把資料打包傳給了符子豫。
符子豫點開那個文件。
牧碳起身吩咐道:“你看一下他們的資料,把有用的信息記錄下來。”
“特別注意朱金雲這個人傳送進審判遊戲時的地點,等遊戲結束,我們可能要去會會他。”
符子豫看著半空中漂浮的文件投影,問道:“那你現在要去幹什麼?”
“我去觀測台調一下羅爾的生命線。”
每當有人死亡,他的生命線就會被“眼睛”完整捕捉下來,這對科技院來說是十分寶貴的信息資料。
……
觀測台。
正在記錄資料的車澤聽見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回頭看向牧碳:“要羅爾的生命線?”
“嗯。”
“剛剛已經捕捉到了,不過,他的生命線有點奇怪。”
“有什麼問題?”
牧碳接過來車澤的圖片,那圖片就好像是X光片一樣,在黑色的底片上,顯示出一條一條錯綜複雜的線。
車澤指了指上麵的一個點,隨後又指了指另一個。
“生命線顯示,羅爾曾經進過係統兩次。”
牧碳目光微沉:“也就是說,他自己作為受審者,被審判過一次,並且成功離開了係統。隨後,因為某種原因,又被抓進來了?”
車澤點頭。
“具體原因能夠分析出來嗎?”
“有點困難,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羅爾第二次進入係統前,生命線明顯變紅發亮,很可能是……”
牧碳接著車澤的話說道:“為了進入係統,他在短時間內,不停嚐試犯罪,積累自己的罪惡重量。”
車澤點頭,卻有些不解:“無數人拚命想出去,竟然還有人,擠破了頭往裏闖。”
“這種現象並不罕見。”
牧碳平靜地道,或許是因為見過很多類似的人,所以他也沒有特別驚訝。
“出去了不是好事嗎?為什麼還想進來?”
“回到現實中後,他們會覺得自己在被係統監視著。”
“你還沒有受審離開過,所以可能沒有辦法理解這種感受,但我想,你在現實生活中的時候,應該聽說過這樣一類人……”
“這類人聲稱,有人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可以探查他們的心理。他們還會堅持認為,自己能夠看見別人無法看到的東西,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聲音。”
“其他人覺得他們是在妄想,是得了什麼必須用藥才能控製的精神疾病。”
“但或許,他們隻是‘了解’得更多而已。”
車澤摸了摸下巴:“所以,羅爾這種人會認為,在係統中,自己的行為反而是自由的。因為隻要符合‘遊戲規則’,他幾乎可以做任何事情。”
……
科技院。
牧碳的終端連接上了周帆。
周帆白皙的小手敲在鍵盤上,看著屏幕上彈出的審判遊戲消息,說道:“陪審玩家中,那個叫羅爾的人,被判定死亡。”
“因為什麼?”
“答題超時。”
牧碳停頓了一下。
“把除了權昕之外的另外兩位玩家資料都給符子豫發一下。”
“知道了。”
“有什麼事隨時聯係。”
周帆的行動速度很快,他剛剛切掉和牧碳的終端通訊,就已經把資料打包傳給了符子豫。
符子豫點開那個文件。
牧碳起身吩咐道:“你看一下他們的資料,把有用的信息記錄下來。”
“特別注意朱金雲這個人傳送進審判遊戲時的地點,等遊戲結束,我們可能要去會會他。”
符子豫看著半空中漂浮的文件投影,問道:“那你現在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