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碳沒有立刻給出答複,而是在時間上模糊了一下,說道:“考慮考慮。如果我們打算去,明天早上,知者協會大樓門口見。”
方緒點頭:“行啊。”
隨後,方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知者’這個稱呼,算是熾目自己搞出來的的說法。”
“在蜘蛛那邊,是不區分普通人還是知者的,更沒有什麼高階、低階之分。”
牧碳扯了扯嘴角。
用“全員平權”作為號召嗎?
倒是很符合一些起義軍或者小組織的初期行事作風。
牧碳半開玩笑地說道:“那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屬於挖牆腳,畢竟我們剛剛加入知者協會。”
方緒低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似乎是默認。
“這些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牧碳偏頭看向院子裏那些人。
提到此事,方緒的眼中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
“如果你們沒有特殊的要求,這裏交給我和師父處理就好,兩位不必擔心。”
方緒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是變相地,不想讓牧碳和權昕二人插手。
牧碳並沒有糾結這些,拉過權昕的手,一起從台階上站起身,像是反而放鬆一般說道:“那我們先走了,感謝你們二位幫忙解決問題。”
方緒點頭,他頭發裏的吊墜落了出來,那是一枚銀色的晶體,閃閃發光。
他客套了一句:“就算我們沒出麵,估計你們也不會有事的,是我們有些多管閑事了。”
“好意心領了。”
兩方都很客氣。
……
權昕和牧碳一起離開那條街之後,權昕輕聲問道:“方緒會怎麼處理那些人?”
牧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應該已經想到了吧?”
權昕抿了抿嘴。
勢力之爭、仇恨之爭,從來都擁有一個相同的結局。
權昕突然停下來,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科技院和智術師,也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有來有往,傷殘難料。
牧碳轉過身垂眼看她,伸手輕撫權昕的後腦,放輕聲音說道:“相信我,所有人都會好好的,不會有事的。”
權昕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點了點頭。
……
章家院內。
方緒捏著一把輕巧的小型匕首,將院內那些昏迷毫無反抗能力的“中階知者”逐一解決。
他師父叼著煙管,依舊坐在台階上望天。
好像這樣的事情稀鬆平常。
幾個小時之前,這些人,讓章家從這裏消失。
幾個小時後,方緒用這些人的鮮血,浸染了章家的地麵和牆壁。
一片紅色。
這顏色竟和皇城正中間的那座錐形大廈的顏色極為類似。
鮮血的顏色。
沒有任何區別。
……
傍晚,招待所。
權昕握著牧碳有些冰涼的手指。
藥物擴散所需要的時間,比起前兩天,更加短了一些。
牧碳能夠從自己的身體中,察覺到一些細微的變化。
已經很近了。
他們並肩躺在床上,床邊的小燈微微發亮,照亮他們所在的位置。
“聊聊天吧。”權昕提議道。
牧碳沒有立刻給出答複,而是在時間上模糊了一下,說道:“考慮考慮。如果我們打算去,明天早上,知者協會大樓門口見。”
方緒點頭:“行啊。”
隨後,方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知者’這個稱呼,算是熾目自己搞出來的的說法。”
“在蜘蛛那邊,是不區分普通人還是知者的,更沒有什麼高階、低階之分。”
牧碳扯了扯嘴角。
用“全員平權”作為號召嗎?
倒是很符合一些起義軍或者小組織的初期行事作風。
牧碳半開玩笑地說道:“那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屬於挖牆腳,畢竟我們剛剛加入知者協會。”
方緒低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似乎是默認。
“這些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牧碳偏頭看向院子裏那些人。
提到此事,方緒的眼中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
“如果你們沒有特殊的要求,這裏交給我和師父處理就好,兩位不必擔心。”
方緒語氣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