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相關(1 / 3)

牧碳沒有立刻給出答複,而是在時間上模糊了一下,說道:“考慮考慮。如果我們打算去,明天早上,知者協會大樓門口見。”

方緒點頭:“行啊。”

隨後,方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知者’這個稱呼,算是熾目自己搞出來的的說法。”

“在蜘蛛那邊,是不區分普通人還是知者的,更沒有什麼高階、低階之分。”

牧碳扯了扯嘴角。

用“全員平權”作為號召嗎?

倒是很符合一些起義軍或者小組織的初期行事作風。

牧碳半開玩笑地說道:“那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屬於挖牆腳,畢竟我們剛剛加入知者協會。”

方緒低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似乎是默認。

“這些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牧碳偏頭看向院子裏那些人。

提到此事,方緒的眼中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

“如果你們沒有特殊的要求,這裏交給我和師父處理就好,兩位不必擔心。”

方緒語氣平淡地說道。

這是變相地,不想讓牧碳和權昕二人插手。

牧碳並沒有糾結這些,拉過權昕的手,一起從台階上站起身,像是反而放鬆一般說道:“那我們先走了,感謝你們二位幫忙解決問題。”

方緒點頭,他頭發裏的吊墜落了出來,那是一枚銀色的晶體,閃閃發光。

他客套了一句:“就算我們沒出麵,估計你們也不會有事的,是我們有些多管閑事了。”

“好意心領了。”

兩方都很客氣。

……

權昕和牧碳一起離開那條街之後,權昕輕聲問道:“方緒會怎麼處理那些人?”

牧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應該已經想到了吧?”

權昕抿了抿嘴。

勢力之爭、仇恨之爭,從來都擁有一個相同的結局。

權昕突然停下來,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科技院和智術師,也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有來有往,傷殘難料。

牧碳轉過身垂眼看她,伸手輕撫權昕的後腦,放輕聲音說道:“相信我,所有人都會好好的,不會有事的。”

權昕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點了點頭。

……

章家院內。

方緒捏著一把輕巧的小型匕首,將院內那些昏迷毫無反抗能力的“中階知者”逐一解決。

他師父叼著煙管,依舊坐在台階上望天。

好像這樣的事情稀鬆平常。

幾個小時之前,這些人,讓章家從這裏消失。

幾個小時後,方緒用這些人的鮮血,浸染了章家的地麵和牆壁。

一片紅色。

這顏色竟和皇城正中間的那座錐形大廈的顏色極為類似。

鮮血的顏色。

沒有任何區別。

……

傍晚,招待所。

權昕握著牧碳有些冰涼的手指。

藥物擴散所需要的時間,比起前兩天,更加短了一些。

牧碳能夠從自己的身體中,察覺到一些細微的變化。

已經很近了。

他們並肩躺在床上,床邊的小燈微微發亮,照亮他們所在的位置。

“聊聊天吧。”權昕提議道。

牧碳沒有立刻給出答複,而是在時間上模糊了一下,說道:“考慮考慮。如果我們打算去,明天早上,知者協會大樓門口見。”

方緒點頭:“行啊。”

隨後,方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知者’這個稱呼,算是熾目自己搞出來的的說法。”

“在蜘蛛那邊,是不區分普通人還是知者的,更沒有什麼高階、低階之分。”

牧碳扯了扯嘴角。

用“全員平權”作為號召嗎?

倒是很符合一些起義軍或者小組織的初期行事作風。

牧碳半開玩笑地說道:“那你現在這樣的行為,屬於挖牆腳,畢竟我們剛剛加入知者協會。”

方緒低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似乎是默認。

“這些人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牧碳偏頭看向院子裏那些人。

提到此事,方緒的眼中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

“如果你們沒有特殊的要求,這裏交給我和師父處理就好,兩位不必擔心。”

方緒語氣平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