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配活著出去嗎？”
他的話語很輕，不帶任何感情，充斥著滲進內心的冰涼。
明明是問句，卻一點也不像是在問。
林安聽聞這句話，突然就變得有些癲狂，他放聲笑了兩下，表情透著嘲諷和猙獰。
“你覺得科技院就很幹淨？”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林安向前走了兩步，帶動著原本就繚繞四周的青火更加旺盛。
“我們殺過人，犯過錯，你難道就沒有嗎？”
“牧院長，死在科技院第三層的人，恐怕不比死在審判空間裏麵的少吧？”
林安一邊笑，一邊陰陽怪氣地質問著。
權昕默不作聲地拉了下牧碳的小指。
牧碳卻沒有立即回應。
權昕輕微皺眉。
她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和牧碳見麵的時候，她曾經問他，犯過什麼難以原諒的錯誤。
他說，錯挺多的。
她當時以為那是句玩笑。
符子豫有點擔憂地望向權昕所在的位置。
莫旅依舊沒什麼反應，也沒什麼表情，他的重劍立在地麵上。
地下。
易凝兒看著屏幕上的場麵，輕笑一聲：“多管閑事的人來了。”
車澤：“……”
林安的話語仍在繼續——
“我們是秩序的反抗者，你是秩序的擁護者。無論反抗還是擁護，追求生存，是每個人的權利。”
“你難道想用現實的那一套道德理論，來約束係統的人嗎？”
“從你進到係統的那一刻，就注定會和這裏融為一體。”
牧碳沒說話，但是他身上逐漸散發出來的四次元能量，卻可以證明著他現在的情緒。
權昕離他很近。
在感受到能量的同時，她攥緊了他的手指。
林安離牧碳比較遠，所以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他將視線轉向權昕：“你就這麼相信他嗎？”
權昕的手沒有鬆開，她看著林安，有些漠然：“他說的沒錯，你確實不配活著出去。”
把罪惡說得理所當然。
沒有敬畏。
沒有底線。
剛剛那話還沒說完，權昕另一隻手上一直停留著的黑卡，就已經發動。
一團黑色的迷霧朝著林安的方向湧去。
林安的動作也很快。
青火對上黑霧，一齊消散幹淨。
林安說道——
“最多就是個平手而已。”
“你們殺不了我。”
一直沒有說話的牧碳此時微微抬眼，他的視線冰冷難以捉摸。
麵對著林安，他像是在陳述事實，又像是在宣判。
“你能在這段時間突破四次屏障，我確實感到意外。”
“也如你所說，我們交戰，最多就是個平手。”
“但是，我殺不了你，不代表你就能繼續活下去。”
“既然你對秩序毫不在意，不如親自去體會一下吧？”
林安不置可否：“體會？你以為自己能夠控製係統嗎？”
牧碳向前踏了一步，手中的白色能量隨之輕輕閃動。
與此同時，林安突然皺了下眉。
他發現，自己周圍的青火能量場在逐漸減弱。
為什麼？
同樣是突破四次元，怎麼可能有這樣明顯的壓製？
就在他打算向後撤的時候，聽見了牧碳接下來冷淡的話。
“你們配活著出去嗎？”
他的話語很輕，不帶任何感情，充斥著滲進內心的冰涼。
明明是問句，卻一點也不像是在問。
林安聽聞這句話，突然就變得有些癲狂，他放聲笑了兩下，表情透著嘲諷和猙獰。
“你覺得科技院就很幹淨？”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林安向前走了兩步，帶動著原本就繚繞四周的青火更加旺盛。
“我們殺過人，犯過錯，你難道就沒有嗎？”
“牧院長，死在科技院第三層的人，恐怕不比死在審判空間裏麵的少吧？”
林安一邊笑，一邊陰陽怪氣地質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