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豫有點疑惑：“陪實習生加班？這不是挺好的機會嗎？怎麼看上去一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
符子豫想著，沒有說出來。
他可不想被扣工資。
……
符子豫走後，辦公室重新安靜下來。
牧碳的視線轉向桌麵。
桌麵上，還放著權昕之前交上來的那一張“漏洞很多的圖”。
他將那張圖拿起來，手指一下一下敲在紙頁的邊緣權昕的名字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
權昕畫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以前她很少去注重細節，但是今天畫的時候，每次畫到一個關鍵的部分，她都能想起來牧碳前幾天的指點。
——他真的很適合去教學生。
她莫名想著。
……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臨近晚上八點的時候，牧碳拿著外套，從辦公室第二次出來。
他有些意外地發現，權昕依然坐在那裏，獨自一人對著電腦敲鍵盤。
她不是應該早就走了嗎？
外麵的雨似乎比剛剛下得更大了一點。
權昕聽見聲音，看見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的牧碳，同樣感到驚訝，此時工作室中，已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還沒走嗎？”
是他先打破了寂靜。
權昕看著電腦上還差一點點的圖：“再畫一會兒應該就結束了。”
牧碳的視線也停在她的電腦上，她給電腦換了個鍵盤，淡彩色的鍵帽，讓整個桌子的擺設顯得沒那麼單調。
他想要說點別的，卻不知道從何開口，最後隻是問道：“帶傘了嗎？”
權昕下意識點了點頭。
牧碳也點頭。
他看著她：“早點休息。”
工作室的門被關上。
牧碳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撐起傘離開了。
……
權昕離開工作室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她將燈關好，門也鎖上。
每天最後一個離開的人，要負責做這些事情，這已經是工作室的常態了。
因為出圖時間參差不齊，也就無法預測，誰會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外麵的天完全黑了下來。
權昕站在工作室外，翻找著包裏麵的傘。
——卻沒有找到。
她手指微停，低頭看向包中的時候，腦海閃過了什麼，突然間有點尷尬。
她的傘今早出門時壞掉了，於是被她隨手丟在了玄關。
權昕原本想著早上上班的時候買一把新的，可是一路上，她莫名想著上一周牧碳和她相處的情景，把買傘的事情——
完全忘記了。
權昕：“……”
她看著外麵的大雨，擰了擰眉。
就在她打算頂著包、看看周圍有沒有便利店，去冒雨買把傘的時候，她發現工作室門前，一輛車的車窗被搖了下來。
車內亮起燈。
她看清了裏麵的人。
權昕有點驚訝。
他怎麼還在這裏？
牧碳看著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似是猜到了什麼，隔著窄窄的人行道，對她說：“上車，我送你回去。”
權昕有點不好意思麻煩對方。
牧碳看她半天沒動地方，隻是定定地看著他，輕微皺了下眉，拉開車門下了車。
符子豫有點疑惑：“陪實習生加班？這不是挺好的機會嗎？怎麼看上去一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
符子豫想著，沒有說出來。
他可不想被扣工資。
……
符子豫走後，辦公室重新安靜下來。
牧碳的視線轉向桌麵。
桌麵上，還放著權昕之前交上來的那一張“漏洞很多的圖”。
他將那張圖拿起來，手指一下一下敲在紙頁的邊緣權昕的名字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
權昕畫圖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以前她很少去注重細節，但是今天畫的時候，每次畫到一個關鍵的部分，她都能想起來牧碳前幾天的指點。
——他真的很適合去教學生。
她莫名想著。
……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臨近晚上八點的時候，牧碳拿著外套，從辦公室第二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