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魚可和姬玉堂就坐在椅子上,棄和姬玉堂幾個人坐在兩個人的對麵,冷冷的看著兩個人。
雖然棄的手下去請兩個人的時候,兩個人的態度是拒絕的,但是畢竟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要死,也要一個體麵的死法。
朱老既然沒有事情,華夏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那麼就算是要處理姬家的人,也要看看以前姬玉堂的功績,恐怕現在就算是對姬玉堂出手,這些人也不可能有什麼太多的動作,畢竟,姬玉堂的本事在華夏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幾乎沒有幾個人敢對姬玉堂出手的。
華夏正規軍分為幾種,一種為正規的海陸空三軍,一種為特種部隊,又稱作為特種兵;另一種為隱藏在暗處的正義執法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隻是知道他們的服務是為國家的!他們就是國家法律的代表。
看著姬玉堂神秘的笑容之後,錢詡有些懷疑的看著姬玉堂問道:“不會是什麼人民群眾這麼扯淡的話吧?你說我不是什麼人造人,我可以相信,但是你要是說這和什麼人民群眾有什麼聯係的話就簡直不是人了!!咱們這裏談論正經事情呢,你可不能這樣的敷衍我們啊!”
“哼!”姬玉堂聽到錢詡這麼樣的抱怨,於是冷哼一聲,然後對著錢詡說道:“你以為沒有把握的事情我能和你說嗎?”
“你什麼意思?”錢詡一怔,小心翼翼的看著姬玉堂,隻見姬玉堂從懷中拿出一個碟盤,對著錢詡和屋子裏麵的幾個人說道:“這種東西叫做晶龍令,你應該知道你身上的那個東西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吧?”
錢詡從懷中拿出來一個吊墜,吊墜上麵是用著一種透明的小玻璃瓶包裹的,裏麵是一種灰白色的粉末,這是鳳城雪交給錢詡的,錢詡一直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問鳳城雪,反正從一開始從鳳城雪那裏轉交給錢詡的時候,錢詡一直帶在身邊。
“難道這種東西和我的吊墜有什麼聯係嗎?”錢詡疑惑的問道。
“當然!”姬玉堂看著錢詡,然後將手中的碟盤放下,對著錢詡說道:“這種東西是我們戰國七將的代表物,而且晶龍令世界上隻有三塊,我這裏算是一塊,在一劍那裏也有一塊,隨後就是老四了,隻可惜五年前老四無緣無故的消失了,至今還沒有下落,隨即就出現了這麼一個閻君,若是我猜得沒有錯,這個錢珝閻君,可能是老四的傳承者。”
“傳承者?”錢詡眼睛一閃,對著姬玉堂說道:“我聽易水星他們說過,戰國七將裏麵各個凋零過半,現在世界上也隻剩下幾個人而已,而錢珝是唯一一個新人站上了戰國七將的位置,而且上一次錢珝和我碰麵的時候,還說讓戰國七將不在閑著,難道這些都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了!”姬玉堂陰沉著臉看著錢詡說道:“現在全華夏風雲莫測,各大家族紛紛想要轉回去,遠離塵世,並不是因為他們厭倦了這個城市的喧嘩和煩躁,而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當年的那些事情總有一天會有人和他們算賬的!!”
“當年的那些事情?”秦子涵打斷了姬玉堂的話,然後對著姬玉堂說道:“當年的事情不是女流禍亂引起的嗎?怎麼可能算是他們的過錯呢?既然不是他們的過錯,為什麼還要有算賬這個詞?難道當年還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小丫頭,還是你的心最細!”姬玉堂點了點頭,對著秦子涵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幾個人說道:“你們這些晚輩的人隻是知道女流禍亂將所有的隱藏世家引出來了,但是你們卻不知道女流禍亂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
姬玉堂推開病房,看著姬玉堂和秦子涵等人,微微的笑道。
錢詡看著姬玉堂過來,心中有些疑惑,然後對著姬玉堂問道:“易陽呢?”
“哦,易水星派人過來將易陽接走了,他們說這裏不怎麼安全,要將易陽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畢竟易陽是易水星的親弟弟,我無權幹涉,所以就讓他們帶走了。”
“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是易水星派過來的!!萬一是其他人的計劃怎麼辦!!”錢詡大急的對著姬玉堂說道。
“放心吧,我若是不知道他們是易水星的人,怎麼可能讓他們這麼安靜的將易陽接走?”姬玉堂笑著對錢詡說道:“易水星估計是不想讓易陽在這裏成為你和他決一死戰的觀眾而已,所以對於易陽來講也許是一件好事呢。”
“好事?”錢詡暗暗的低著頭,喃喃的說道:“看來,他始終沒有打算放過我。”
“好了!既然易陽沒有什麼事情,那麼就講講到底當年是什麼原因吧!!”秦子涵看著姬玉堂問道。
聽著秦子涵這麼說,於是姬玉堂笑道:“當年的禍亂就起自隱藏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