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隊友死的死,殘的殘,隻有我們兩人完整無缺地活著回來,當時我與他一起立下誓言,將來一定要讓各自的子女相互組合。我們已經錯失了一次,現在我們的孫女孫子都長大了,那麼就再也不能錯過!”
頓了一下,馬偉岸繼續說道:“有財,你請放心,有爺爺在這裏,絕對不會讓這門婚事黃的!”
“可是郭爺爺的態度好像不太好了。”
“我現在就去找他!”
郭家大宅裏。
謝風正與郭正國在對飲長談著,隻不過就在此時,老管家跑了進來,說道:“老爺,馬家老爺馬偉岸來了,就在客廳裏。”
“什麼?偉岸?快快,快將他請進來!”郭正國激動地站了起來。
“好的,我現在就去……”老管家正想走。
但此時,郭正國又激動地說道:“不,我親自去吧,他可是我的老戰友!”
郭正國去迎接了馬偉岸,而李香蘭也叫上謝風和郭冰,跟了出去,剛走進客廳,就聽到了郭正國那豪爽的笑聲:“哈哈,偉岸兄,你今天怎麼來了?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多準備一下嘛。”
“嗬嗬,我們都老了,也不需要太過張狂了,這樣來,是想跟你淡淡有財與冰冰的婚事。”馬偉岸笑道。
郭冰卻是一震,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謝風眼裏閃過一絲光芒,認真地打量起了馬偉岸。
在馬偉岸旁邊正是馬有財,他眼裏全是得意,挑釁地望著謝風。
郭正國愣了一下,然後嗬嗬地笑道:“偉岸兄,先別說,我們去喝上幾杯再說!”
“也好。”
於是乎,一隊人再次回到了餐桌上,來時,馬有財就特意交代過謝風,所以馬偉岸時不時冷冷地望向謝風,此時開口說道:“這位青年人,是誰?”
“哦,他……他正是謝風。”郭正國連忙介紹說道:“前一段時間,我的病正發作,是小風救了我的。”
“這麼說,他還是你們家的恩人?”馬偉岸覺得有些麻煩了。
而李香蘭也開口說道:“小風也在火車上救過我一次,當時如果不是他,我或許早就已經死了。當時我的冠心病發作,已經沒有藥了,車上也醫備和藥物都非常短缺。如果不是小風出手,我就不能坐在這裏了……”
“這麼說,小風還真的具有醫術?”馬偉岸眉頭一皺。
“我是巫蠱神師,老家夥,你身上也有毛病,你這麼老了,還在外麵包養著小蜜,而且你們做那愛時,竟然還不戴套,這不,你休內已經感染了hiv的病素。”謝風懶洋洋地說道。
“什麼?”
眾人都是一震。
而馬偉岸臉色大變,他刷一聲站了起來,臉色尷尬而又怒火,喝道:“你胡說什麼八道!誰在外麵包養小蜜了?誰做那愛不戴套了?誰體內感染上了hiv?你給我說清楚!”
“你激動個毛線啊,又不是沒有得治!”謝風瞪了一眼,說道:“你應該是昨晚才感染上的,也就是說,你那小蜜在之前是幹淨的,但在昨天她應該跟別的男人鬼混,從而染上了hiv,也同時傳染給你。”
“什麼?”
馬偉岸臉色大變,他心裏驚恐極了,的確如謝風所說的那樣,他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小蜜,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與她滾床單了,所以昨晚與她滾了一次,沒有戴套套。但想不到,一次就讓他中標了?
這……
馬偉岸死死地道:“不可能的!”
“信不信就由你,不過我可以治好你的hiv,隻是需要一個機會,就是你主動撤銷馬有財與冰冰的婚事。”謝風懶洋洋地說道。
們的隊友死的死,殘的殘,隻有我們兩人完整無缺地活著回來,當時我與他一起立下誓言,將來一定要讓各自的子女相互組合。我們已經錯失了一次,現在我們的孫女孫子都長大了,那麼就再也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