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也不再吃包子了,一臉疑惑的看向門口,如果不是書生警告的眼神,估計鐵牛現在已經衝上去了。
“天哥,我們真的交不起什麼保護費了,我們不需要保護了,您就放過我爹吧。”
一個哭喊聲從後邊傳來,然後眾人就看到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孩跑過來,正是剛才給秦柯他們端包子的服霧員。
對方直接擋在了李老頭身前,然後帶著哀求看向眼前的混混們,她不是沒有想過報警,可是報警之後,隻會遭到對方更瘋狂的報複。
“嘿嘿,李老頭啊李老頭,有這麼漂亮的女兒,還交什麼保護費,幹脆你做我嶽父得了。”天哥看向眼前的馬尾女,臉上帶著一絲壞壞的笑容,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色眯眯盯著對方。
“秦柯!”
伴隨著一聲呼喊,隻見一個人影衝向天哥,對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那長長的頭發就被人拽住了。
仿佛頭皮都要被對方拽掉了,就在他開口痛叫的那一刻,一隻鞋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書生阻止已經晚了,看到秦柯把對方的人給打了,書生也隻能尷尬的坐在一旁,他身為一個武者,不會輕易出手,畢竟這些人在他眼中就仿佛螻蟻。
“天哥是吧?”秦柯看向眼前的男人,然後抽出對方嘴裏的鞋子,這才笑著說道:“打人不打臉,你這巴掌打的夠響的,這個店不是歸你保護,現在我鬧事,你能管嗎?”
“咳咳,你到底是什麼人!”天哥咳嗽了幾聲,吐出剛才鞋子上的泥土,抬頭委屈的看向秦柯。
此時此刻的秦柯已經與一個月前截然不同,胡子很長頭發很長皮膚黝黑,而且這裏是南方,所以秦柯穿著一個半袖,胳膊上的肌肉看的天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站在天哥身後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悄悄把手摸進了兜裏,準備下一刻就一擁而上。
“你們幾個敢動俺師弟一下,俺讓你們都躺這裏!”鐵牛站起來,甕聲甕氣的說道。
聽著那仿佛破鍾一樣的聲音,再看向那個塊頭如熊一樣的男子,天哥身後幾個人咽了咽口水,都把手從兜裏拿了出來。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我今天就是來鬧事的,你應該收過他們保護費吧?而且不止一次,那是不是現在應該你站出來維護這個店的安全?”
秦柯指了指李老頭,後者尷尬的笑了笑,眼中雖然帶著感激,卻沒敢開口說話,畢竟這些年天哥等人在這一片作威作福,對方那萬惡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別,我認栽了,這位大哥你是為李老頭出頭的,應該也是道上的,以後我們肯定不來這家店收保護費。”
“意思你還打算要收保護費嘍?”
秦柯看向對方,下一刻雙手微微用力,對方胳膊發出“哢嚓”的聲音,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一旁的李老頭與女兒頓時癱軟在地。
不遠處的書生坐在椅子上直搖頭,他知道今天這梁子算結下了,不解決了顯然也無法離開,他對鐵牛說道:“廢了這幾個人。”
鐵牛如一道颶風一樣衝向天哥的手下,那些人還沒反映過來,就已經有人倒在地上,如書生認為的那樣,對付這群人簡直就如捏死螞蟻一樣容易。
秦柯鬆開手的那一刻,天哥仿佛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看向秦柯的眼神隻有恐懼。
就連包子店父女兩個看向秦柯的眼神都充滿的畏懼,畢竟秦柯剛才那兩下子太過於狠毒,而且秦柯的眼神十分的銳利,讓人不敢直視。